午餐是海青天点外卖,这货长期生活不规律,自己只会煮泡面,点外卖是家常便饭。几个人分享堆披萨和烤翅,海青天抹抹嘴走,他说自己可是私家侦探,没事儿总跟雇主凑在起怎行呢,这不利于开展工作。他们干这行最好是两不见面,银货两清。虽然海青天说这话时候心里多少有那点儿不是滋味。
重岩对他所谓职业界定嗤之以鼻,用他话说,既然已经见面又何必再假装不认识呢,又不会逼着你给个熟人价。海青天离开键盘鼠标就有点儿不太会说话,辩不过他,干脆背着自己背包走。他并不只有重岩个主顾,还有别生意要做,忙着呢。
重岩送走海青天,从自己卧室找出两身没穿过衣服给林培。林培比自己矮几公分,也比自己胖点儿,自己衣服他勉强能穿。反正夏天衣服,t恤中裤之类,大点儿小点儿也不影响什。
趁着林培冲澡功夫,重岩帮他换客房床具,这屋里从他住进来就直空着,保姆过来时候会帮他搞搞卫生,平时重岩都很少进去。因为没人住,家具从买回来就那闲置着,衣柜把手上防尘薄膜都没有拆开。林培要搬过来话也方便,都不用重岩再收拾,只要擦擦灰就能直接用。重岩在屋里来回转两圈,觉得这间空房子简直就是为林培量身打造。
林培洗澡出来,看见这间空屋子,果然也很满意。他有肚子话想跟重岩说,不过已经住进重岩家里,这些都不着急。他从大早就起来就到处乱跑,又跑到楼顶上耗心耗力,这会儿吃饱喝足,身体和神经都放松下来,顿时觉得困倦不堪。
“睡觉去。”重岩推着他进客房,“以后你就住这屋,卧室和书房都在楼上,你要是没事儿可以上去找书看。”他那里有成套《经济学》、《科学管理原理》和《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最近又增加《国际贸易之花卉贸易》和《国际花卉产业概括》,也不知道符不符合林培喜好。
林培也确实累,进客房几乎是头挨枕就睡过去。这是间陌生房间,没有丝毫熟悉气息,他却睡得无比香甜。重岩几次推门悄悄来看,他都睡得毫无觉察。重岩见他没有发烧,也没有什不舒服样子,只是味沉睡,猜到他是累得狠,也就不去闹他,由着他睡。
晚饭保姆过来做桌菜,还炖锅压惊定神猪心汤。重岩喝半,剩下都收起来,等着林培醒来再吃。
重岩把林培房门虚掩着,自己熄客厅灯上楼去。他手机还扔在床头,上面有条短信,是李延麟发来:明晚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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