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就知道。”重岩忽然觉得疲倦,他看不清眼前少年,不知道他表皮之下是否还是这样清爽又简单质地。
宫郅戴上耳机,皱着眉头点开录音,随即眉头便越皱越
“真不太合理……”
重岩枯坐半夜,到底也没想出什头绪来。那些怀疑终究也只是怀疑,真想去查个水落石出都没有办法。
心事重重地混过去上午,放学重岩就打车直奔泰丰。
泰丰二楼咖啡馆主要面对在泰丰大厦工作白领们,偶尔也有附近上班族跑来休息或者谈事情,但基本没有学生出入。因此重岩穿着校服出现在咖啡馆门口,立刻就吸引不少人视线。
重岩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他站在那里环视整间咖啡馆,看到角落玻璃墙边有人正低头玩手机。白色衬衫,领口装饰着条彩色条纹丝巾,干净、鲜嫩、时髦,像枝头刚刚成形青苹果。
自己是谁?他是把自己当成谁?还是……当时他根本就不在意带自己走人是谁?
这样疑心旦产生,就迅速地在他意识中扎根。
重岩越想便越是怀疑,他们相遇时宫郅也已是三十出头人,又曾在国外独自生活多年,为什次所谓失恋就能让他崩溃至此?以至于试图轻生?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他不知道、也从来不敢去深想隐情?
或者,他记忆中那个单纯如少年宫郅……根本只是自己臆想出来形象?重岩不是个对私生活过分看重人,对于躺在张床上人也不曾投注过过多注意,他有没有可能误会什?或者……真实宫郅到底是什样子,他其实并没有注意过?
重岩心潮起伏,想越多心里反而渐渐生出丝惧怕。
重岩觉得自己从来没懂过这个人。哪怕他们曾经那亲密过。
重岩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宫郅抬起头,双眼倏地睁大,“是你?”
重岩突然间无心说话,只是拿出手机将那段录音发到宫郅手机上,然后当着他面删掉自己手机里备份。
宫郅眼神惊异,“你是什意思?”
“是想多吗?”重岩问自己,“是自己多疑?钻牛角尖?”
“可是这些事细想起来真……不大正常。”
“很多细节推敲起来都有些不对劲,就好像他要跳楼……他跑来问有没有认真过,那时候并没有说什重话,只推脱说们认识不久……认识不久、解不透、感情尚有继续发展可能……切皆有转圜余地,并没有真正走到绝路上去。如果他真对那上心,按理说应该还会抱有希望……”
“为什会想到寻死?”
“这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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