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阳放下纸巾，脸白白净净又带着点柔，瞳心
点亮晶晶
，他笃定道：“
那份，会从销售额提成里赚回来。”
“挣得多吗？”
“多。”
“你直播三个小时，底薪给你5000，还不算提成呢。”
“这
多啊……”
“张向阳，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
屈
吗？是不是走，他们为难你？”
张向阳猜对。
自从张向阳那天在商场离开，组长受大刺激，对着他们顿喷张向阳，沈晴忍又忍，觉得钟晨轩说实在太难听，还是辩驳两句，帮张向阳说两句话，之后分配给她搭档就特别糟，都是那种眼高手低新人，个赛个奇葩。
就两句公道话，她穿个多月小鞋。
她打电话跟她妈诉苦，她妈说工作就是这样，得罪上司就得赔着点小心，等人消气，事过去就过去，闹大反而不好。
沈晴在电话里哭得惊天动地，张向阳听着电话，眼睛也不禁有点酸，“你是搭档嘛，你来吧，们起卖货。”
电话挂断以后，张向阳猛眨几下眼睛才转过身。
肖小晓抱着手臂，道：“张向阳，你这假传圣旨啊，俞总说可是共五千，到你这儿变成人五千？可批不下来。”
“不用，”张向阳拉开椅子坐下，抽张纸巾按下眼睛，“给她就行。”
“哟，发扬风格啊你，那你就准备打白工？”
于是沈晴就直忍，忍啊忍啊，她越忍越想不明白，为什她什都没做错，偏偏要她去忍呢？
“张向阳。”
沈晴没忍住哭腔，张向阳听着心揪，忙道：“沈晴你说，在听。”
“咱们这个活……它能挣钱吗？”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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