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苏道：“那
们俩谁是肾虚
那个？”
沈言咳
声，“说像，又没说是。”
赵林苏面上带着戏谑笑意，微抬手。
“啪”声，房间里灯关大半，只有圈昏黄灯带还闪着光。
“睡觉。”
此情此景仿佛有点眼熟，沈言脑子抽，突然“噗嗤”笑出声。
身边床铺塌，赵林苏已经上床，问：“笑什
？”
沈言回头，面上还带着笑意，“刚才们背对背那坐着，很像那个广告片。”
“什广告片？”赵林苏眼里也有淡淡笑意。
“就是那个什肾虚……”
沈言进卫生间。
酒店里开暖气，温度很高，他直接放冷水，狠狠泼两下脸。
镇定。
又不是没起睡过。
之前他脚崴时候，两个人不就块儿睡吗？
老实人也是有脾气，而且爆发起来，般人还真压不住。
“去洗把脸。”赵林苏先道。
沈言点点头。
洗手间跟床就隔不到半米，还是个半透明磨砂玻璃。
赵林苏在里面洗脸，黑乎乎团人影，沈言忍俊不禁，然后笑着笑着笑容就僵住，目光在原本就不算大房间里左右横扫遍。
”
房费很贵，房间是绝对值不回票价，特别普通双床房。
两人把朱宁波扔在其中张床上。
沈言活动下肩膀，“你真要留下来啊？”
“不然呢。”
赵林苏往下躺，侧身，依然是用背对着沈言。
沈言想起上次他们起睡，他
沈言说不下去，自己已经乐得不行。
赵林苏双腿交叠，手臂垫在脑后，慢悠悠道：“肾虚，有时在过度劳累之后。”
沈言笑得发抖，“对、对、对，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哈——”
赵林苏歪着脸，淡笑着看沈言笑。
沈言慢慢止住笑。
睡得很好很自然啊。
沈言洗好几次脸，从卫生间出去时，发现赵林苏已经背对着他坐在床上。
“睡这边。”赵林苏道。
指他睡在和朱宁波近那边。
沈言“哦”声，也在床上坐下，和赵林苏背对着背。
共两张床。
张被“五马分尸”睡姿朱宁波给占。
还剩下张床。
沈言：“……”
赵林苏洗脸出来，“你要洗把脸吗？”
沈言道：“觉得个人能应付。”
赵林苏肩膀轻靠在墙边，“梁客青当时应该也觉得他能应付。”
“……”
好有说服力。
沈言看向瘫倒在床人，朱宁波个子体型都活像个篮球运动员，手长脚长，沈言不知道他这人是不是纸老虎，但上次朱宁波只手把张秦摁在水池里场景着实让他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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