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思动作顿
顿，周平说
是陈述句，他虽然年纪小，却是什
都明白。顾九思想想，随后道：“二公子不必担心，日后你父兄会保护你。”
“他们会死吗？”
周平声音有些发颤，顾九思抬眼看向周平，认真道：“不会。”
“他们会给母亲、嫂嫂报仇吗？”
这话让顾九思皱起眉头，他斟酌片刻后，慢慢道：“二公子，你还小……”
平儿。”
两人应是，周高朗和周烨便走远。
等两人消失去，叶世安才道：“
布置灵堂，你去看看二公子吧。”
顾九思应
声，神色似是有些沉重，叶世安看他眼，随后道：“你别多想，最后决定都不是咱们做，周大人如何说，们如何做就是。”
“要是他做错呢？”
“若他们去报仇，”周平紧接着问，“能上战场吗？”
“您要去做什？”
顾九思看着周平，颇为不解，周平抓着顾九思袖子，认认真真开口道：“报仇。”
顾九思愣，他看着周平，那瞬间，他突然明白。
当仇恨连个孩子都笼罩，不以血洗，便绝不会消除。
顾九思皱起眉头，叶世安迎上他目光，平静道：“你可以不做。”
顾九思抿抿唇，终是没有说话，他同叶世安道别，转头去周平房间。
周平从城楼上掉下来时被秦婉之护着，加上他个子又小，筋骨软，落下来后，竟只是些擦伤。顾九思进门时，周平躺在床上，他不过八九岁，却像个大人般，怔怔看着床顶。
顾九思走到他边上来，温和道：“二公子，您感觉如何？”
周平没说话，他盯着床顶，言不发。顾九思想着他是受惊吓，也没多说，上前去替他拿被子，掖被角。周平目光落在他身上，好久后，他才道：“她们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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