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做多些，便熟悉
，江柔便教着她去谈生意，先带几次，后来便放手让她自个儿去谈。
幽州有
位远道而来
商人，想定批布料，这恰好是柳玉茹长处，她家本来也以布匹为主要货源，于是这件事就由她去谈。那天天气正好，她由木南和印红陪着，进早就定好包厢里。
对方叫周烨，据说他养父在幽州军中任职，因此偶尔他会帮着军中来采购。比如这批布，就是为幽州今年入冬所准备。
柳玉茹猜想着，这人应当已经上年纪，否则不会被派来做这样大事儿。因而进包厢，见到里面是位二十左右青年时，柳玉茹
顾九思翻个白眼。
但想想，他还是道：“那她边监督
读书，边管账，岂不是很辛苦？”
那自然是辛苦。
之后柳玉茹每几天，柳玉茹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她没去管顾九思，顾九思倒也没给她找麻烦，乖乖读书，印红帮柳玉茹看着顾九思，说顾九思近来也还算努力，虽然偶尔开小差，但也尽量控制着自己，没真做什
出格事儿。
“你回来啦？”
没骂他。
顾九思第个想法，于是他高兴许多，应声，催促道：“别说话，赶紧睡吧。”
柳玉茹应声，再次闭上眼，她太困，困得没法。
顾九思将柳玉茹放到床上，给她盖被子，这才去隔壁洗漱，他洗着澡时，忍不住问木南道：“少夫人今天做什，怎这累？”
柳玉茹点点头，也没再多管，说到底，她不能真管顾九思辈子，她开头，走不走得下去，还得看顾九思自己。
她开始看账比较慢，后来就看得快，每天算着账面上对不对，然后要去铺子里盘点，每次去就是整天，回来时候便是大晚上。有时候回来还弄不完，就只能熬着夜来做。顾九思常常就是睡在地铺上，看着屏风后灯火直亮着。
他从来没见过这努力人，如此自律、克己姑娘。
那姑娘身影落在他眼睛里，带着温暖烛光，就这慢慢、慢慢浸入他生命，只是那时他浑然不觉。
好在事情都是慢慢熟悉起来。
“大夫人带少夫人去熟悉铺子，”木南早猜到顾九思会问，提前打听好消息：“听说大夫人把今年查账事儿交给少夫人。”
顾九思愣愣，他知道每年查账是他娘最忙时候，不由得道：“这大事儿，就交给她啦？”
“是啊。”
木南给顾九思搓着背道：“大家都说，大夫人是在栽培少夫人，不久之后，家里事儿说不定都是少夫人说算呢。”
“现在不就是她说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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