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别再重复,已经知道,今天淋雨,头很疼,先上去睡觉。”
骆丘白实在没勇气再听遍大实话,只好举手投降,祁沣今天行为让他心灰意冷,只想赶快闷头大睡,不愿意在思考这些让他头痛问题。
祁沣不知道该怎解释这个混乱问题,脸色难看到极致。
他嘴很懒,很多时候并愿意多说话,但是现在他想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毕竟他出发点从开始就错,所以后面无论怎解释终归也是错。
夜色深沉,窗外雨越下越大。
找上,真不是因为是什狗屁阴年阴月出生八字,正好能缓解你病情,让你安然度过三十岁?”
“这套封建迷信他妈压根不信,也就是撞见你才知道。”他吸口气,稳稳情绪,“但是,不管是不是真,也不能看着你死,你说跟你结婚,你就能活过三十岁,那就信,所以留下,哪怕知道你对压根没来真!”
“昨天都说,也喜欢你,你还想怎样!?”
骆丘白被逗笑,“嗯,你也喜欢,所以昨天说完,你今天立刻去片场找别人,你喜欢人方式还真特别。”
祁沣面色铁青,紧紧地攥着拳头,他像只困兽样,bao躁,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发泄。
结婚个多月以来,两个人第次分床而眠,个在楼上,个在楼下,全都整夜无眠。
***
自从那夜争吵之后,骆丘白和祁沣陷入前所未有冷战。
骆丘白仍然每天早上起来做早餐,准备衣服和资料,而祁沣也像是被冰块冻住,张脸冷得完全没有表情,默默地吃饭,沉默上班,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是
他没法告诉骆丘白自己今天这做只是为让他生气,只是为看到他也在乎自己,就这简单,可是切却向着完全相反方向发展,他完全无法掌控。
祁沣鼻腔里发出粗重喘息,两个人对面而立,气氛冷凝到极点。
骆丘白揉把脸,张嘴鼻音有些重,“算,说这些也没意思,该说已经说完,今天也想通,你自己都说跟在起只是为上床,那就本分点,别矫情兮兮阻止你去找别人,要不连自己都觉得很难看。不过既然们都结婚,你至少别在面前这样,……不舒服。”
说完他像是抽空全部力气,看着早就吓得缩在边胖沣沣,忍不住笑下,接着又鼻酸不成样子,抱起小家伙,长舒口气往楼上走。
祁沣把扯住他,扳住他肩膀,双目赤红,“骆丘白,承认当初找上你只是因为你八字,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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