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乔盯着两人交叠在
起
手指，心里阵悸动。
“
要走
。”徐斯奕声音低哑，“过几天去威尼斯，可能过阵回来，照顾好自己，拍纪录片安全措施做好，还有……”
他迟疑下，拉过许乔，将他抱在怀里扣住腰，额头抵上他，鼻尖蹭着鼻尖。
“等回来，别找别人。”
*
徐斯奕靠在沙发上，垂着眸，看到许乔站起来朝这边走来，视线动动，两个人四目相对。
扯下嘴角，徐斯奕偏过头。
“不管能不能捧回那座金狮奖杯。”许乔开口，“入围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单元，你转型已经成功。”
“不要在这个时候影响到——”
“你是在关心吗？”徐斯奕打断他话。
几天你就动身去威尼斯，参加完电影节，顺便在那边旅个游放松放松。”莫成弘知道现在说多也没用，反而容易激起年轻人逆反心理，干脆冷处理，将两人分开段时间。
“许乔你就在国内，安心准备纪录片拍摄和民乐团那边训练。”顿顿，莫成弘道，“分开段时间，回来后大家还是好同事。”
“怎
样？”
莫成弘意思在场两人都懂。
许乔抬眼定定地看着徐斯奕深邃眼瞳，他睫毛不算长，但很密，灯光从上照射下来，睫毛梳子般分离开那些光线，投下小片阴影。
徐斯奕很快就跟着剧组飞往威尼斯参加电影节，许乔生活也恢复原样，工作室健身房和民乐团两边跑，闲下来就跟着高茗开会推进游戏进度。
很快就到游戏封测日期。
是末
许乔顿半晌，嗯声。
他不确定徐斯奕对他抱有是什样感情，就像莫成弘所说，不能在这个时候耽误他。
起伏焦躁心情下平复，泛上来是胸腔里莫名涩涩刺痛。
徐斯奕握住他手指，拇指轻轻磨蹭着他细白手。这双手在录制《求生》纪录片中，磨出茧子，上头还有不少细细碎碎没有完全消退伤痕。
“没有成弘哥说那严重。”徐斯奕眉眼锋利，声音却柔和下来，“不想结束。”
片刻后许乔挪开目光，点点头：“好。”
看着他沉静不起波澜眼神，徐斯奕像是被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心脏像是被双无形手来回挤压，呼吸不自觉加重。
说试试是你，答应分开也是你。
“那你们俩聊聊。”莫成弘站起身，朝门外走去，带上门前说道，“相信你们俩都有处理好事情能力。”
偌大休息室又恢复寂静，顶上没有吊灯，环带灯光线柔和。许乔看徐斯奕眼，他脸庞被光线切割出交界分明阴影，微抿着唇，神色看上去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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