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弈攸摸摸鼻子,讪笑道:“老板,还是您火眼金睛啊,真是……什小心思都瞒不过您眼睛……不过发誓,干这事儿绝对没有丁点私心,这全都是为您啊!”
“呵,为?”杨臣修不可思议地笑起来,“这话从何说起啊?”
马弈攸挪着肥胖身躯往前靠靠:“老板,老实说,心里真是为您抱不平啊。您是什身份人,杨氏第继承人,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身边还跟着个这厉害保镖。”他说着,指指旁符宁止,却惹来符宁止不悦皱眉。
但马弈攸却浑然不觉,继续声情并茂地奉承道:“您想要什没有,想做什不能成功?可是现在呢,就是因为苏泽那小子,把灵媒御玺和海龙珠都牢牢握在手心不肯放,搞得您多被动,还得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杨臣修脸色果然沉下来,马弈攸比喻很难听,但却准确无误地戳中他心结,这段时间对苏泽和陈希扬隐忍和讨好,是他这个含着金钥匙出生贵公子这二十
“骆融……吗?”这会轮到杨臣修困惑,“戚珞和骆融,确丝毫没有相似之处。暂且撇开易容可能性,就这性格上,两人也是大相径庭;而且莫传延对待两人态度也有着天壤之别,如果这戚珞真是骆融所易容,莫传延没道理对自家老板如此轻慢啊。”
杨臣修想半天没能找出个合理解释,不禁对符宁止判断产生怀疑:“宁止,你鼻子真灵光?该不会把两个人给弄混吧?”
“不信拉倒。”符宁止耸耸肩,低下头继续玩他通关游戏。
杨臣修只能暂且将这个疑虑搁置旁。视线落回到马弈攸身上,他指指旁沙发:“马老大,坐。”
马弈攸知道杨臣修秋后算账这才刚开始呢,于是缩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蹭过去,也不敢放心坐下,屁股只挨个边,正襟危坐。
杨臣修笑眯眯地看着他:“刚才戚珞和莫传延在,也就顺着你意思,帮你圆那件事。但是现在只剩下们三个,你总得把话老实交代吧?”
马弈攸抹抹额头上汗:“老板,……真就只是想看看……”
“在面前,你还想死鸭子嘴硬?”杨臣修慢条斯理地从烟盒中抽出支烟,然后慢条斯理地点上,深吸口之后缓缓吐着烟圈,“马老大,既然雇你给干活,这钱可不是白给。至少在维持雇佣关系这段时间里,你必须对保持忠诚。”
“绝对对您百分之二百忠诚!”马弈攸立即指天发誓。
“那就把实话告诉,你偷偷进他们房间,真只是为看,而不是……为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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