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
？”
“除非后世人为删除。”
陈希扬立即想到人物卷中关于姜启
记载，最后确注明
有删减。
他立即问道：“可是为什要删除？有什不可
但是从头至尾，都没有提到姜启
个字。
陈希扬再度希望破灭，恨恨将书摔在地上。此刻他严重怀疑，所谓“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巫史传说，不过是以讹传讹谣言罢。
老妪持着烛台，动不动地守在楼下，见陈希扬神情沮丧地踱下楼来，问道：“没有查到想查东西？”
陈希扬点点头。
随即，他又不甘心地问句：“会不会是，有些事情连巫史也不知道，或者知道却没有记录下来？”
废后，未果，自殉而亡。
陈希扬看得直皱眉，这最后几句话写得太敷衍，根本没有关于姜启使用月渎咒记载。
但随后他发现，在这段文字最后，誊抄者用小字添加句注释：“有删减。”
看来，当时有人故意删去关于姜启生平大部分记录，包括他云游过程，以及他因使用月渎咒而死去事情。
只是他不知道这些内容是在原版中就已经被删去，还是誊抄者自行删减。但是根据巫族史书承袭原则，若非当世之人特别要求，后世誊抄者是不会擅自删减原稿，可见这删减时间，应该是在誊抄之前。
老妪看他眼：“你可以不尊重任何位巫族族长，但不可诬蔑巫史职业道德。”
陈希扬撇撇嘴：“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啊，否则为什
找不到关于姜启施行月渎咒记载？”
“月渎咒？”老妪明显吃惊。
“是啊，分明在姜启灵识中看到他施行月渎咒记忆，可是不论是人物卷还是咒术卷，都没有关于这段历史记载，这不是很奇怪吗？”
老妪沉默半晌，才低沉这声音道：“老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说，巫史绝对不会隐瞒任何事，除非……”
难道就这样空手而归？他边在心里咒骂删除这些内容那个人，边沮丧地转身欲回。
走几步之后，他忽然停下来，脑中闪过道灵光：“如果人物卷里找不到，那咒术卷里是否能找到相关记载呢？”
想到这点，他立即转身去找咒术卷，终于在书卷最后几页，找到关于“月渎咒”介绍。
月渎咒虽然被列为巫族禁术，但还是有小部分族人违反族规，尝试使用这种咒术，古籍上对他们案例做记载。
陈希扬耐着性子将每个案例逐看下去，令他惊讶是，所有记载案例，都以失败而告终，他们不是被月阴之神夺去性命，便是被禁术反噬，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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