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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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之后,他把目光转移到内海薰身上,“你瞒着去找这家伙给你出主意,是吧?”

内海薰咬着嘴唇言不发。

“你这话可真是奇怪。内海她想去见谁,还非得向你请示不可吗?”汤川站起身来,冲着草薙微微笑,“好久不见啦。看你气色不错,那就比什都强。”

“你不是再也不想协助警方办案吗?”

“从根本上来说,这种想法并没有改变,只不过有时也会有些例外。比方说,眼前出现令科学家感兴趣谜团时候。嗯,就这起案子来说,还有别原因,可没有必要向你汇报吧?”汤川向内海薰投去种耐人寻味目光。

草薙也转头看着她说:“你说‘再调查’,指就是这件事?”

内海薰吃惊,半天没合上嘴。“您是听真柴太太说吗?”

“当时正在和真柴太太谈事,她接到电话。对,差点就把件重要事给忘——岸谷,你现在没什事吧?”

突然被叫到,草薙后辈岸谷下子挺直脊背。“现在正奉命旁听汤川老师现场查证,内海个人听或许会听漏某些信息。”

来替你听好,你去把院子里花浇下。”

岸谷连连眨眼。“您是说⋯⋯浇花吗?”

“真柴太太为方便们工作,把家都让出来,替她浇下水又不会怎样。你只用浇院子里那些就行,二楼阳台上来浇。”

岸谷极不情愿地皱起眉头,说句“明白”,走出厨房。

“不好意思,谁给从头说下这番‘再调查’是怎回事?”草薙把提在手上袋子往地上放,说道。

“那是什东西?”内海薰问道。

“跟你‘再调查’无关,你就不用管。好,你来说说吧!”草薙望着汤川,双手环抱胸前。

汤川戴着手套,双手插在想来也是“阿玛尼”西裤口袋里,靠在水槽旁。“你手下年轻女刑警来找,问这样问题:远距离在某个人饮料里投毒,是否有可能?而且之前设陷阱还不能留下痕迹。哎呀,这样难题,即便在物理学世界中也很难遇到。”他说着耸耸肩。

“远距离⋯⋯”草薙瞪内海薰眼,“你还在怀疑真柴太太吗?你口咬定她就是凶手,才把汤川找来问到底用什魔法才能下毒,对吧?”

怀疑并非只有真柴太太,只是想确认在周六周日有不在场证明人是否真就不可能行凶。”

“有什区别?你不就是冲着真柴太太来吗?”草薙把目光转回到汤川身上,“为什要查看水槽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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