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所用明胶
质和量不同，也存在有毒物质不会在第二次使用时溶出、而在第三次才溶出可能。你们去找鉴定科确认
下如何？同时还要考虑毒药会敷在水壶哪个位置，如有必要，还得查证下明胶以外材料。”
内海薰回答
句“好”，把汤川指示写到记事本上。
“怎
，草薙？为什脸沮丧样子？”汤川用揶揄语气说道。
“
可没沮丧。话说回来，这特殊毒杀手法，般人想得到吗？”
“你说方法特殊？根本不。对个平日用惯明胶人来说，这根本就算不上什难事，比方说擅长做菜太太们。”
人。”
“这样啊，你认为凶手是个被害人不希望让别人知道人啊。”汤川点点头，转身对内海薰说道：“看来你前辈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放心。”
“你什意思？”草薙目光在两人脸上转来转去。
“没什太深意思。只想说，既然你们俩都还保持着理智，那意见有分歧绝对不是坏事。”
见汤川说话语调依旧有些看不起人，草薙瞪他眼，但汤川对他目光毫不在意，仍旧是脸微笑。
汤川话令草薙不由得咬住牙。这位物理学家显然已经把真柴太太认作是凶手，恐怕是内海薰给他灌输这种想法吧。
就在这时，内海薰手机响。她接起电话说两三句之后，望着草薙说道：“科搜研那边报告出来，没有在塑料瓶里检测出任何有毒物质。”
不会儿，水壶里水煮沸，汤川关火，揭开盖子往里边看。“看来结果不错。”说着，他把水壶里水倒进水槽。
看到壶嘴里流出液体，草薙吓跳，因为之前汤川装进去明明是普通自来水，但此时却变成鲜红色。
“水是怎回事？”
汤川把水壶往水槽里放，冲草薙笑道：“刚才说水壶没动过手脚是骗你，其实在水壶内壁涂层红色粉末，用明胶把粉末覆盖住。水沸腾，明胶就会渐渐溶解，最后粉末就会溶到水里。”说完，他又换回副严肃表情，对内海薰点头道：“本案中，被害人在死亡之前，至少用过两次水壶，是吧？”
“是。周六晚上和周日早晨曾经用过。”内海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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