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跟
竖中指……
楚珣
点头：“是让你崩他，你瞄对方向
？”
楚珣不依不饶得，边拿毛巾用力擦，把张小白脸儿擦出粉红色，几乎擦掉层嫩皮，边嘟囔：“你那枪正着开，脑浆是往墙上喷。你斜着从后脑勺狙他，血可不是正好喷脸？俩眼珠子跟忒
喷泉似
，突突地崩出来，然后‘哗’，爆，吓死……”
霍传武原本冷漠张脸，没什表情，让楚珣说，嘴角绷不住甩出丝笑，笑意转瞬即逝。
喷你脸算轻，老子在半公里开外也瞅你好几个小时，捯饬得英俊潇洒、眉飞色舞，晚上手上脚上哪处活儿你闲着？
楚珣哼道：“脸哪样？”
传武：“……出血。”
楚珣扭脸，顶着半边淤青，冷冷地看着人：“你再看看，脸上有什？”
传武时愣住，暗暗咽口口水，楚珣脸瘦长，精致，双目细长，却永远闪烁着令人难以捉摸光芒，带着某种淡淡威胁性和凌驾欲望。
楚珣指着自个儿：“脸上是什？”
胸膛和肩膀，脖子百八十度绕环。
黑影也没出声儿，默默地进屋，脚步极轻，没有开灯。肩上扛把长枪，枪管修直，模糊光影打在墙上，人与枪仿佛合二为，同样瘦削、笔直、冷酷、锋利，周身捎进来深夜缕寒气。
影子在黑暗中身体贴着墙，把整个房间，每面墙，每处角落，每件家具，吊灯，台灯，床头柜，床下，仔仔细细亲手摸排遍；甚至踩上沙发扶手，攀在墙上，摸察房间四角天花板接缝。
“干净？”楚珣问。
“干净。”对方答，声音沉稳。
楚珣斜眼瞟着人：“再乐个？”
“你故意？！”
霍传武不乐，肩膀靠着门框，两手插裤兜，眼睛扫射墙壁……
传武个头跟楚珣边高，穿
“都是那人脑浆子。”
楚珣把细长眼瞪得挺大：“你刚才崩脸！”
霍传武让他说，心里反而松下来，操，霍爷不就喷你脸血。
传武轻声道：“听你说‘死’，才开枪。”
言外之意，是二爷您亲口下令，听命令扣扳机，这玩意儿你赖谁啊？
黑暗中守护者放下肩上长枪，慢慢踱到洗手间门口，与楚珣平视，幽暗壁灯光晕下映出张棱角分明英俊脸。
“传武，拿到货？”楚珣问道。
“嗯。”传武微微点头。
“隔着条街都瞅见姓侯发疯，就知道你搞定，利索。”楚珣侧过脸来，眼神明亮，嘴角浮现对姓侯丝轻蔑。
霍传武眼就看见楚珣脸上伤，眉头紧皱：“你脸那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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