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也停住,转过身。“怎样?”
“
“安抚心灵创伤⋯⋯”
“不好意思,这或许只是胡思乱想,还是请忘记这些话吧。”康代面带歉意地合起双手。
“不,既然宫本女士这样认为,觉得定不会有错。会好好考虑。”加贺说着低下头。
肖像素描图得到确认,这确是个很大收获,但从康代身上似乎也得不到更多线索。松宫于是开口告辞。
“好不容易见面,真是非常抱歉。下次定在没有工作时候再来,到时候请你们吃仙台有名料理。”康代将二人送到门口说。
定告诉们。”
康代皱起眉头,看上去思索得很吃力,无数细小纹路在她脸上扭曲着。“是想帮你们忙,可是绵部先生情况真点都不知道⋯⋯他住在那种地方也是第次听说。”
加贺从上衣内袋里掏出张纸。“这个东西呢?”
康代接过来。松宫在旁瞄眼,上面写正是那些文字——“月、柳桥,二月、浅草桥⋯⋯”
“这是照着在母亲遗物里找到纸抄下来。”加贺说,“完全样文字出现在小菅那个房间挂历上。这些字眼是什意思,们完全不知道。宫本女士您呢?有没有想起什?”
松宫和加贺同说声谢谢,便离开宫本家。同来时样,两人步行前往东北福祉大前站。看眼手表,还没到下午两点。照这个情形,傍晚就能回到东京。
“能不能稍微绕下路?”加贺边走边问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去哪儿呢?”
“去个叫荻野町地方。”加贺回答,“是妈曾经住过地方。”
松宫停下脚步。“恭哥,你怎能这样?!”
“嗯⋯⋯”她歪着脖子,小声地说句“对不起”。
“宫本女士没必要道歉,倒是这个做儿子看不懂母亲遗物,是不好。”加贺将那张纸放回怀里。
“那个⋯⋯”康代略带迟疑地开口道,“事到如今才开始这样想,觉得百合子跟绵部先生关系似乎并不是单纯男女朋友。不光是这样,甚至觉得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过恋爱关系。”
加贺讶异地皱起眉头。“您这是什意思?”
“当时并不这认为,但是如今回过头来看,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并没有那种卿卿或者幸福愉快气息。就像是两个心灵受创伤人在互相安抚对方伤痛⋯⋯是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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