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岄:“好啊!去牵马……”
但飞霄背上贺兰砜已经冲他伸出手。
靳岄忍不住大笑,马儿穿过树林,往回飞奔。贺兰砜怕他冷,紧紧地将他压在自己怀中。靳岄有些惊异:贺兰砜胯下阳物已然勃起,在衣袍里嚣张地热着。察觉他发现自己状态,贺兰砜干脆把手伸进他狐裘,威胁道:“不许笑。”
靳岄仍旧笑,贺兰砜撩起他袍角,手往裤子里探。马背颠簸,靳岄很快笑不出来,抓住贺兰砜手腕呻吟:“别动……”
入城后城门便关,靳岄想跟他开个玩笑转移注意力,但贺兰砜心里头只想着这件事,手上揉捏搓弄,生生把靳岄阳精逼出几股。眼看前头就是那小院子,陈霜坐在墙头打喷嚏,远远看见飞霄小步跑来便立刻落地。
”
靳岄:“你真好啊。”
突然被这夸,陈霜有点儿尴尬:“,好?”他牵过马儿,扛不住靳岄直冲自己笑,那张严肃脸终于露出笑意:“你今天生辰,不惹你生气。”
靳岄继续赞他:“你什时候惹过生气?你是天底下最好陈霜。”
“行行行。”他皱眉摆手,“学什不好,学岳莲楼那套。”
“贺兰砜,你把人拐到哪儿……”
陈霜句话没说完,贺兰砜直接抱着靳岄跳下马。他仍将靳岄扛在肩上,只回头应句:“今晚在这儿过夜。”
靳岄臊得脸红,掐不到贺兰砜脸就去掐他腰。贺兰砜嘶地吸气,在他臀上拍掌,另手已经推开房门。
陈霜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进门,连灯烛都没点。他也不敢再靠近,怕听到什不该听声音。回头与飞霄面面相觑,他牵着飞霄缰绳,边低声骂贺兰砜,边往明夜堂
靳岄总算想起自己找陈霜要问事情:“怎这几日都不见岳莲楼?”
陈霜皱眉回想,似乎也觉得古怪。岳莲楼在明夜堂里总是吵吵嚷嚷,但最近竟像是销声匿迹般,没踪影。他去问明夜堂帮众,帮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岳莲楼不仅不出现,帮里积攒事情他也没处理。“最出奇是,连鸡儿巷他也不去,这半个月来咱们没收过欠债还钱单子。”那帮众挠头,“不过也不是什稀罕事情。阳狩常常去办们都不晓得秘密事情,这回应该也是。”
靳岄却想,不对,不可能。如今章漠远赴赤燕,他叮嘱岳莲楼保护自己。岳莲楼不可能擅自离去。
但这整日,在陈霜、明夜堂帮众和沈灯口中,靳岄都没能问出岳莲楼行踪。
夜幕刚刚降临,贺兰砜便骑着飞霄过来。他约靳岄出城跑马。“梁京外城没有草原,不过山脚下勉强可以跑跑,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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