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戈听到
最后
句话。
姜永“海域”开始晃动、崩裂。在秦戈被迫离开“海域”前刻，他看到有团庞大雾气从神智不清周游身上窜起。头猩猩从雾气中伸出
爪子，它这时候面貌还不像鹿泉事件发生当夜那样可怕，但身上横七竖八，全是伤痕。猩猩窜起来，它伸出巨大爪子，抓向谢谅。
挡在谢谅面前是姜永和他黑豹。那头愤怒猩猩与黑豹缠斗在起，姜永发出尖叫，跪倒在谢谅面前。谢谅把他搀扶起来时候，无数老鼠从门外涌入，奔向猩猩；滚到地上周游则惊恐地大叫——头巨象朝着他，抬高前足。
秦戈头晕目眩，他被谢子京支撑着，靠在墙上。
“那天……在零号仓里，发生什
事？”
问。
周游档案里对于他做事情语焉不详。老鼠和大象对视眼，齐齐看向谢谅和姜永：“这年轻，犯什大错？”
谢谅笑笑：“杀人。”
老鼠：“就这样？”
谢谅和姜永交换眼色。“怎回事？”姜永笑着说，“零号仓只负责接收囚犯，囚犯做什，有什能力，你们是不能问。”
姜永满头是汗，他被迫回忆起当日切。
“周游……想袭击老谢，但
挡住……他损伤‘海域’，激怒大象和老鼠……他们俩是零号仓管理员，他们可以决定囚犯应该进入哪个监室。周游最后被放入B0064……B0064是零号仓最小监室。”姜永勉强镇定，抬手比划，“它像个直上直下洞口，人在里面只能站立，没法躺下来。如果定要躺，只能蜷成团，抱着腿，尽量缩小面积。”
秦戈：“……不明白。为什特管委要设置个这样地方……它既然关押囚犯，那它应该就是监狱。”
“它是仓库。”姜永看着秦戈，“你知道什是仓库吗？在那里不是人，是物品。是特管委不知道如何处理，又不敢贸然销毁物品。周游……也是其中之。不能被利用，但又很有价值，在找到能控制他办法之前，把他放在个无法随心所欲安全地方，才是最合适。”
折磨他，削弱他。只需要他能力，不
老鼠：“总能知道。们和这些人都呆在地底下，想问话，总能问得出来。”
姜永：“那你们就问吧。和老谢是不能说。”
老鼠笑笑：“哎，开玩笑呢，怎问？每天都注射镇定剂，有固定进食和排泄时间，其余时候就直关在监室里，们和囚犯说不上话。”
谢谅也笑：“俩不是来检查工作，不用说这多。”
大象这时抬起头：“登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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