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寒
五官扭曲
，他在喉咙被压迫情况下大口喘气，尖声大喊：“对不起！”
孟玉盯着他，卡着边寒手指那只手掌缓缓移动。
声轻响，边寒痛呼出声——他尾指被孟玉折断！
剧痛令边寒立刻沁出满头冷汗，他短暂地回过神来，边颤抖边惊悸地看着孟玉。在摇晃不定视线里，孟玉冷漠愤怒眼神像钉子样刺伤他。
“他们是因你而死，因你而伤。”孟玉揪着他衣领大吼，“负起责任来啊边寒！”
放心。咱们今天先解决你‘海域’事情。谢子京，如果你‘海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会尝试深入探索你记忆，找到鹿泉当天晚上发生事情。这可能有些难受……你可以吗？”
谢子京点点头，秦戈从他眼里看到种信赖温情。
秦戈在这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位驯兽师。不太高明那种。
两人相握手心里，冒出个毛乎乎小东西。它从手掌缝隙里挤出个小脑袋，认真地瞧着谢子京，神情有点儿怯。长毛几乎挡住它黑眼睛，谢子京拨开，盯着它笑。
在闭上眼睛时候，他又听到外面传来古怪声音。但秦戈精神体气息已经包围他，他在彻底平静和安全感之中，放心地敞开“海域”.
两个身着二六七医院保卫科制服哨兵蹲踞在阳台，目光紧紧黏在室内孟玉身上。
小刘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认出吗？”孟玉问，“你发什
呆？你在这里做什？”
边寒脑中片混沌，良久才回过神，看着孟玉。他神情痛苦，句话都说不出来，蠕动嘴唇无声地嘟囔“对不起”。
“你在浪费什时间！”孟玉捏着边寒脸颊嘶声大吼，“你杀思远！你杀你伴侣！你还袭击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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