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
问题，归根究底，只有
个。
“你到底是谁？”
如此而已。
曼有察觉到罗真
视线，同样看向
他。
兄弟两人互相注视着对方，眼神波动。
众人也都看着这幕，纷纷陷入寂静。
“……还有什
问题吗？”
罗曼沉默半晌，随即这问。
其脸上，正挂着个即像无奈，又像解脱表情。
见状，罗真不知道该说什好。
但是……
“事到如今，
也已经决定不再迷惘。”罗真这样子开口，淡淡道：“所以，老哥，就不再做麻烦事情，直接问你。”
“问吧。”罗曼如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般，同样很直接道：“你想问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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