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道他们来这家店并非偶然，像是梅村老师说过“什
时候想吃辣
就去那家店看看”。但那是在直贵干活之前事。所以，六个人看见他时候好像大吃
惊。
吃惊是吃惊，可没有返回。他们在靠近窗边最大张桌前坐
下来。点菜之前就聊起来。六人都考完试，只是等着毕业，从他们会话中听出这个意思。
“那些家伙，以前来过吗？”直贵边往托盘上放水杯，边低声问店长。
“不，好像没有，有啥事吗？”
“是同年级同学，个班只有二人。”
装饰，像是哪个大厦举办圣诞活动用彩灯。其他乘客看到欢呼起来，看上去副幸福样子。
回到公寓后打开礼物盒子，里面是做成圣诞老人形状闹钟。还附有卡片，上面写着“圣诞快乐！不要丧气！相信自己！”看着闹钟和卡片，吃着店里给蛋糕。房间里很冷，大概是干燥关系，充满尘埃气味。脑子里响着《圣诞颂》曲子。
不知怎眼泪流出来。
饭店直营业到除夕。这样反而更好，在公寓里也无事可做，而且没有东西吃。过年到上班前四天里很痛苦。每天就是看电视，以前觉得那有趣演出节目看上去让人觉得无聊得难以忍受，对原先喜欢演员也失去兴趣。年底前领工资，所以吃饭还不成问题，但没想买年糕，甚至对恭贺新年声音和文字都有反感，觉得没有新年更好些。看到电视里播放杀人事件阴暗消息，倒有点兴趣仔细观看。后来想，自己怎变成这样个小人呢。
哥哥在拘留所每天是怎样过呢？直贵全然不知。这时候刚志还没有来信。直贵知道可以探视，但没有去探望心思。要是去话，用什样面孔，说什话好呢？而且刚志那边也是，显现出什样姿态好呢，定都很为难。
“嗯。”店长看眼那几个人，然后跟直贵说，“要是不想跟他们说话，
去接待也行。”
“不！没关系，
学校生活很没意思。表面上看，同班同学已经返回过去状态，但他们确实在回避与直贵有更深联系。谁也不惹他，有什事儿时候谁也不找他。不管怎样，过不多久就到准备升学考试阶段，对三年级学生来讲没有最后个学期。大家都像是下决心忍耐到毕业。
进入二月以后基本没有课，因为每天都有考试。对于早得到录取通知人来说，没有课教室像是天堂。
那些浮躁学生来到直贵打工饭店，是二月底事情。
（6）
共有六个人。和直贵个班只有二人，其余四个只是看着面熟，没有说过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