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美拿来热毛巾，坐在他身边。
“老板娘不在？”
“估计快要来
。找她有事？”
“嗯，有点事要说。对，”哲朗又四下看看，“香里小姐还在休息吗？”他明知故问。
“是啊。真对不起，每次都是
，要不要换个更年轻
女孩啊？”
睦美犹豫半晌，最后像是下定决心，深呼吸之后说：
“那个人，不
样。”
“啊？什
不样？”
“不样。他不是女人。那个人是男人。”
6
“你认识这个女人？”哲朗把照片拿到她面前。
睦美抬起头，不知为何吃惊地望着哲朗，嘴唇微颤。
“如果知道什，可以告诉吗？其实，正在找这个女人。现在她下落不明。”
睦美乌黑眼珠像是要诉说真相般游移不定，停下那刻，她开口说：“见过，就次。”
“在哪里？”
“锻炼得相当不错，肌肉线条很好。”
“那时好像还残存着雄性激素影响。”
“现在不注射？”
“好像是。”哲朗暧昧地点头，把照片放回信封。睦美忽然像是吃惊，瞪大眼睛，视线停留在别照片上。
“怎？”
宏美还是不改那种做戏般语调。
“不，没关系。你和香里关系不错吧？”
“嗯，还好吧。”
“起出去旅行过吗？”
“旅行？和香里？啊，没有。们店倒是组织过
虽是月份，银座街道上却令人感觉不到什活力。不景气状况并没有好转，人们仍受困于阴郁情绪。偶尔能看见残留着新年氛围陈列窗，却只令人觉得有些空虚。
哲朗推开“猫眼”门，两个女招待立刻迎上来。个是宏美，另个没见过。
“今天个人？”宏美接过他大衣，问道。
“是啊，不好意思。坐吧台就可以。”
哲朗迅速环视店内，然后在吧台前坐下。上座率约六成，没有发现望月身影。
“应该是池袋。”
“怎遇到？”
睦美似乎依然在迷茫，但就那样继续说道：“在个叫思考性意识学会……聚会上。”
“性……是有关性意识？这个女人出现在那个地方？”
上次睦美提过，为排解烦恼，她曾经参加过各种集会。然而，佐伯香里，应该说是冒名佐伯香里不知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那张照片上人……不，不是那张圣诞树，另外张。”
她说是那张香里和女招待同事合影。当然，香里是假名。
“这个是你熟人吗？”睦美指着香里脸问。
“不，不算是。”哲朗回答。
睦美脸上写满困惑。她把目光从照片上移开，看着地板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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