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但是,总能联系上吧?”
“没问联系地址,们也没什事要联系他。”
“那样也……”哲朗没说出“太傻”这几个字,“万有事定要联系他怎办?比如有关孩子事。”
“不是说吗?没那种必要。高城家和那个人已经没有关系。这事已成定局。嗯,要是没别事,可以请您回去吗?还有很多非做不可事情要忙呢。”
“啊,不好意思。那最后再问件事,他什
“上个月来拜访过。那时他就对说,也许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样啊。那,也没必要再说明什。”
她再次放低视线,似在暗示哲朗应知趣地尽快离开。
“但是,详细情况概没问。他说有机会再告诉。”
“那,就请您等有机会再去问那个人吧。没什……”她摇摇头。
“那,您有什事?”中尾妻子问道。盘问语气表明她因为哲朗擅自闯入庭院而不快。
“擅自闯入,真是抱歉。”哲朗低下头,首先道歉,“担心中尾,于是不知不觉……”
“您指是……”
“个帝都大学伙伴,姓须贝,给中尾打很多次电话,但都没接通,他就打给。中尾手机也打不通,担心他出事,就赶来。”
哲朗说这番话时,她目光低垂,应该是知道事情经过。
?可警告你,这条狗是经过训练。只要放开链条,它就会向你扑过去。”
哲朗不清楚她话是真是假,但那条狗缓缓弓起背姿势确实有种非比寻常意味。
哲朗做出举手投降姿势。
“等等。姓西胁。西胁,是中尾大学时代朋友。”
“西胁先生……”她重复遍,面露惊讶,“帝都大学?”
“中尾是什时候离开?”
“上周吧。也不知道准确日期。告诉他不用通知。”
看样子中尾是无人相送,个人孤零零地离开。他也许觉得那样会更轻松。
“能告诉他去什地方吗?”
她表情僵硬地摇摇头说:“不知道。”
她胸部起伏,似乎是在调整呼吸,然后抬起头。“那个人已经不住在这里。”
果然,哲朗想。“他离开这个家?”
“是。”
“那,”哲朗搜肠刮肚,但找不到更委婉表达,“离婚协议通过?”
她睁大眼睛,似乎没料到哲朗竟知道此事。
“是。您婚宴也去。”
她脸上露出回想起什表情,握着链条手放下来,那条狗也随即蹲下。
“真是条厉害狗啊。”
“北海道犬。”
“北海道犬?”哲朗没听说过这个名称,含糊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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