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
什
时候最想有？”
“呃……”哲朗思量着。
“上公厕
时候。”
“啊……”
“没开玩笑，真。没有‘小弟弟’就不能站着撒尿，所以即使是进男厕所小便，也得进单独隔间，多不方便啊。真想像个正常男人那样，迅速走进厕所，利索地解决，然后随便洗个手就出来。”
“和那种感觉有点像。”
“和这个？”她绷紧手臂使肌肉隆起。
“有点吧，血液同样会集中起来。”
“集中到那里？要用力吗？”
“差不多吧。”
“她那说
？”哲朗皱起眉。
“可不。”
美月视线停留在墙边
处，那是用夹子固定着照片，理沙子帮美月拍那组。除这张落在地板上，其余都被理沙子拿走，哲朗便把它用夹子固定住。哲朗已迅速想好辩解之辞，但美月只是默默地移开视线。
“那时感觉，不太理解。”她喃喃道。
“那时？”
好没被理沙子看见，哲朗松口气。
哲朗走进工作室，发现电话留言指示灯在闪烁。他换上起居服，按下答录机按钮。共三个留言，两个是出版社，还有个是泰明工业中原医生打来，询问明天想不想起去第高中田径队，如果去请于明天上午回电。该怎办呢？哲朗有些犹豫，明天倒是没有必做之事，但现在脑子里全是美月。
敲门声响起。“进来。”哲朗应道。
门开，美月有些迟疑地向里面张望，乌黑大眼睛环视室内。
“怎？”哲朗问。
“想过做手术吗？”
“当然想过。日本也认可这种手术之后，考虑得更加现实，但终究无法下决心。”
“感到迷茫吗？”
“或者说是还没有真正解自己。比如究竟想变成什样？想如何生活……”美月不由得苦笑
美月想想，偷笑起来，摇摇头。“不行不行，再怎想象，没有那东西也没用。”
“是吧。”哲朗也笑。
美月叹着气，伸手去拿夹子上照片。
“总是想如果有‘那个’多好之类。”
“果然。”
“刚才那个。”美月指指哲朗下半身，“那里硬起来感觉。”
“哦，”哲朗盘起腿，“你自然会不懂。”
“是怎样感觉？”
“很难说。”哲朗抱着胳膊，“刚才不是做俯卧撑吗？”
“嗯，有点肌肉紧张、膨胀感觉。”美月伸出左手揉着右上臂。
“对不起，没什事。只是想看看QB工作室。”
“噢，”哲朗点点头，“尽管看吧。”
“真挤啊。”
“原来是个储藏室。”
“理沙子可说，不记得曾把这个房间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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