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
选择
……”
“理由有两个。”加贺伸出两根手指，“其
，您是负责岸田
。谁负责他，就跟谁起行动。其二，知道您儿子事，还听说您想辞职。您必须将这段痛苦经历应用到刑警工作中去。出于这些想法，选择
您。”加贺真诚地看着上杉。
上杉移开视线，用手指拭去咖啡杯上水滴。“这等于没说啊。你知道多少事情？”
“但判断没错，不是吗？”
“怎说呢……”上杉小声嘟囔道。
岸田要作侵吞清濑夫妇财产不是为偿还自己欠款，而是因为儿子克哉苦苦哀求，才不得不下手。克哉挪用公司钱，即将被审计部门发现。
“令人吃惊是，克哉完全不知道父亲是如何筹钱。他认为那不过是父亲事务所赚到钱，真是天真！顺便说句，他老婆也不知道丈夫挪用公款，她好像不觉得自己比别人过得奢华。”
加贺沉默不语，透过玻璃看着外面街道。上杉也循他视线望去，路对面仙贝店招牌映入眼帘。
冰咖啡端上来。上杉喝大口，看着加贺说道：“有件事想问你，你从什时候开始瞄上岸田儿子？”
加贺摇摇头，说道：“没瞄上他。”
儿，他抬起头来，两眼通红。
“请告诉实情。”上杉说道。
9
很久没见到这样蓝天，万里无云，沥青路面上升腾热气似乎是为此付出代价。到达咖啡馆时，上杉后背都已湿透。
加贺坐在临街桌旁，正摊开餐巾纸写着什。上杉走近，他立刻面带笑容地说道：“您好。”
也知道点你事——上杉原本想这说，来这里之前听到事还回荡在耳边。
加贺曾任职于警视厅搜查科。在
“嗯？你很早就发现他儿子与案件有牵连，所以选择，不是吗？”
加贺歪歪脑袋，表示不明白上杉意思。
“凭你眼力，无论搭档是谁都可以，你却选择，这是为什？你知道儿子事，所以才认定，即便岸田包庇儿子，也能让他坦白，不是吗？”
实际结果正是如此。他不得不这想，这个辖区警察导演切。
加贺露出温和笑容，微微摇摇头。“不是这样，您太抬举。”
“你在数什？”上杉边在加贺对面坐下边问。他看见餐巾纸上写几个“正”字。
“在数穿外套和不穿外套人。穿人果然少。”加贺把餐巾纸揉成团。
上杉叫来服务员，点杯冰咖啡。
“岸田克哉挪用公款事已经得到确认。别吃惊，有八千万呢。”
“是吗……”加贺不以为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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