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玉
身体猛得
抖。
“你别冤枉
，没有学他。”这句话立即变得正常，没有那股柔糯感觉。
顿
两秒，他嘴唇不甘心地动动，牙关里吐出句：“换腺也不是为学他，是因为原生腺体恰好病理失效。”
肖默存懒得理会他狡辩，身体仍旧向后仰靠着椅背，“当初是不是告诫过你，不管你是什
型号Omega、离10859有多近，都不会因此接受你。”
温子玉立刻抢白：“可换腺以后你确实给标记！”
“您点热水和拿铁。”服务生再次突兀地出现。
“谢谢。”温子玉朝服务生笑下，温和有礼。
就是这瞬间，肖默存忽然有种极其强烈直觉——
眼前人在模仿俞念。
模仿他跟自己说话方式、表情，还有他不好意思时动作。
面容冷峻地沉默会儿。
“不是跟你说过，别再为浪费时间吗？”
他离开泛银时曾觉得解脱，大原因就是再也不必面对温子玉殷勤。
温子玉微愣神，嘴唇嗫喏几下，然后慢慢抿成条线。
这套微表情做得很细致，细致到像是事先编排演练过，让此刻肖默存莫名觉出几分熟悉。
“那是因为不能见死不救。”肖默存态度强硬，“再重申遍，分化以后只标记过俞念个人，对你……”他停顿片刻，声音更添冷然，“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换谁都样。”
换腺以后温子玉信息素极度不稳，却仍然大胆到拿自己生命安危来胁迫被他骗去肖默存。Alpha极度无奈之下确给过他次临时标记，不过从头到尾就那次，此后再也没有跟他单独相处过。
“那现在呢？”温子玉蓦地抬头，眼中尽是扭曲执着，“现在你跟
他反感顿生，声音徒然沉：“温子玉，你是不是又在模仿俞念。”
Omega刚握住杯身手倏地僵，意外地抬眼看向他，像是被他强大气场所慑又避眼神，“不知道你在说什。”
温子玉心虚，肖默存认定。
他左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曲指在桌面重叩两下：“换腺还不够，现在居然还要学俞念说话做事，你究竟在想什？”
语气既嫌恶又责备。
“都已经浪费这久，继续下去也不要紧吧。”
说话时声音也放得很低很柔。
肖默存凝眸看着他，心中升腾起疑问。他将手插到两边裤袋中，挑眉仔细观察起眼前这位认识好几年Omega。
“怎师兄？”温子玉疑惑地看回去，等几秒后手背在脸蛋上贴贴，像是为缓解自己不好意思。
“脸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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