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还有最黄金
段辉煌之路要走，怕什
呢？”封大总裁悠悠道，口气里带着丝开挂后老谋深算。
“再者说
，你有没有想过，程宵之所以最后在反收购中含恨折戟，不外是资金不够，又或者说，起步晚那几年，输在起跑线上。”
邱明泉眼前忽然亮，嘴角浮起微笑。
“
懂你意思。”他同样悠悠微笑，眼神晶亮。
“现在就帮程宵把，直接把长乐做起来，那最后和国豪正面厮杀中，鹿死谁手还不定吧？！”他眼中闪着亮光，瞬间，竟然有点跃跃欲试捕猎之心。
白色帕杰罗在夜晚东申市街道上平稳前行，前方车灯照亮路上黑暗。
“那你呢？”邱明泉忽然很好奇。
封睿“呵呵”笑声，懒洋洋道：“？自然会辈子不死不休，哪里吃亏哪里找回来，不对，要对方吐回来双倍。”
不知道为什，邱明泉轻叹声，时间有点恍然。
他眼前忽然出现另个少年影子，那个小号封睿……想必也是这样性格吧？
判程宵。
成王败寇固然不错，可是又有谁甘愿败，甘愿做别人手下枚棋子？！
“你觉得，程宵做值得不值得？”封睿忽然问。
邱明泉想想，只能道：“只要是在法律允许范围内操作，只要是有章可循，程宵做法，就没有什好指摘。——至于失败，也是他自己应该预料过后果。”
封睿轻轻笑，意义不明：“那假如是你呢？你会选择像他这样吗？”
在曾经生活过那个世界
得不到会更加无法忘记，得而复失，定要拿回去？
邱明泉神情凝重起来，忽然想到件事：“既然程宵会最终败落，而国豪也会分崩离析，那们现在，岂不是应该远离他们，谁也不沾才对？”
封大总裁摇摇头：“郑广豫出事，那都是十几年之后事，在今天这个时候，程宵甚至连自己公司还没建立起来。”
在他记忆里，程宵最终动员四十多位员工起集资百万起始资金，开始激情创业岁月，应该是在1996年。
国豪刚刚初具规模，正野心勃勃地扩张，而程宵长乐家电尚且还有两三年才走出创业那步。
邱明泉怔。
是啊，激烈地选择报箭之仇，宁可鱼死网破，宁可背负骂名，胜则吐气扬眉、拿回自己东西；败则黯然离场，销声匿迹。
哪种值得？
“不会报仇吧。”邱明泉淡淡道，“人生有那多事，何必这执着？”
封睿笑：“是啊，你大概会早早地把自己割裂开来，甚至连对手招安都不会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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