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很大？”投影上
校长笑着说，“不要怕，很温柔。”
台上苏如晦吊儿郎当地站着，摇摇头说：“目测五厘米不到，校长，五厘米真不算大。”
这段视频在网络上疯传，几乎所有会上网人都目睹
校长裸体。久远记忆慢慢复苏，桑持玉想起那个时候苏如晦模样。那家伙做事似乎从来不考虑后果，
副玩世不恭样子。校长面色铁青，苏如晦视而不见，两手插着兜晃下台，背起他洗得发白双肩帆布包，在所有人目光中走出大礼堂，从此再也没人见过他。
那之后他去哪里，无人知晓。桑持玉唯知道，是校长
“这就是原型，晦儿参照他，创造。关于这个人，”他扭头看向桑持玉，“你知道多少？”
之前在极乐坊报废傀儡池里看到那些仿生傀儡，和这个名叫“苏观雨”男人模样。桑持玉想起来，他听说过这个人。他是赫赫有名人工神经网络科学家，在机械义体基础上制造出肌肉纤维义体。
但他出名不是因为他义体成就，而是他患有严重精神分裂症。他肢解自己妻子，锯断自己亲儿子左腿，因为他以为他妻儿是他制造义体。
苏如晦姓苏，难道他就是苏教授儿子？
桑持玉在苏如晦电脑里查找资料，电子存档里没有任何关于苏如晦信息，那个家伙删除公共网络上自己，也删除私人网络上自己，只剩下那张玻璃墙上全息照片。
如果这是苏如晦真实身份，那
桑持玉大概知道他是谁。
桑持玉见过他，在很多年前新闻上，那个时候桑持玉才十七岁，正准备上军校。
福利院长大孩子多半会被送入军校，他们接受国家馈赠长大，长大之后自然也要报效国家。最关键是，在军校就读免学费。苏如晦是个极端高调人物，同学们上课肝作业时他已经进入顶尖实验室。男孩儿为追女生绞尽脑汁，他宿舍门口堆满情书。
那段时间年轻人报名参军热情高涨许多，学校学生走出校门，定有大堆女孩儿围上来，先问“怎才能考进你们学校”，紧接着第二个问题是“苏如晦在哪个系”。
但是真正让苏如晦出名事件不是他进入顶尖机械傀儡实验室，也不是他在音乐节弹吉他唱情歌，更不是又有哪个系系花表白被拒，而是他黑进学校网络，在校长授予他优秀学生称号那天播放校长强,bao学生全息投影。受害者容貌和身体被打马赛克，赤裸校长丝不挂。那天学校所有学生都目睹校长光溜溜屁股和那毛毛虫似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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