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也想起上次经历,他默默。
上次还好,光紧张,但这次……尤涟碰下自己脸,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成猴屁股。
他其实不快,是宫鹤太厉害。
换谁他都能把持住,就
顿顿,又说,“应该可以拿件衣服盖着,还有那种绿色布,在电视里看到过,好像可以用那个绿布遮遮。”
“那你把人家绿布弄脏怎办?”
尤涟愣,反应过来后气恼道:“你想死啊!才没那快!”
看着宫鹤揶揄笑,尤涟想起自己好几次不争气经历,脸上红阵白阵,他恼道,“检查时候你别摸就能忍住!”
宫鹤笑:“不摸你,难道用嘴叼着仪器给你检查吗?”
过好会,尤涟凑到宫鹤耳边小声地说:“那你来给检查话,要是有反应怎办?”
如果是医生话,尤涟觉得自己还能忍住。
但如果是宫鹤,他觉得自己肯定忍不住。
嘴巴会说谎,但身体骗不人。
尤其是这几天,可能是因为身体要转化成omega缘故,他对标记过自己人格外敏感,有时甚至敏感到嗅嗅对方信息素,心跳都会忍不住加快。
给眼前这个人,所以不管是没有印象亲生父母,还是现在名义上父母,都没法在他心头掀起波澜。
“你在查什?”尤涟凑过去看宫鹤手机。
“鸭嘴器和内窥镜。”
尤涟:“……”
他看到手机上图片,是鸭嘴器和内窥镜细节图。
想到那个画面,尤涟脸更红:“那还是让医生给检查算!”
“不行。”
宫鹤笑着说,“你知道上次看见那个医生给你做检查时候感受吗?”
“什感受?”
“快气死。”宫鹤仍笑着,声音也轻飘飘,但这五个字就像是从齿间、从唇缝中挤出来似,很轻,却包含着满满怒意。
所以宫鹤不碰他还好,旦碰,他身体肯定会在第时间倒戈。
喉结滚动,宫鹤侧头看着尤涟。
纤长睫毛和红润嘴唇近在眼前,温热呼吸混合着淡淡香气氤氲在他鼻尖。
宫鹤心下滚烫,也压着声回:“你说怎办?”
尤涟摇摇头,眸子澄澈,脸颊绯红:“不知道。”
那在医生眼中只是仪器、工具东西,在他这个凡夫俗子眼里就莫名多分邪恶,并且还带上点颜色。
尤涟在内心唾弃自己,唾弃完对宫鹤道:“你真要给用这个?这是违规操作吧?”
宫鹤笑笑:“医院都是,违不违规说算。”
尤涟唔声,有些犹豫。
宫鹤正专心地看着手机,没有注意到他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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