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子终于道：“你是中邪
吗？”
孟长青笑下，道：“没有啊。
说
都是真心话。真没有觉得不痛快，反而觉得这是这些年来最快活自在日子。你非要问为什
，说不上来，但每次见到师父，心里都会很高兴。你觉得不痛快，倒是怕师父不高兴。”又道：“许多事情确实是没做好。”
白瞎子道：“你说今日事？”
“也不单单是今日事，打小就很怕师父生气，他
不说话心里就慌。”孟长青回忆道：“小时候做噩梦，梦
让她很不舒服，道：“训就训，提吕仙朝做什？当初玄武百字碑下，他废你只手，要不是吕仙朝去救你，你能不能在他手下留条命都难说。他为玄武和他自己颜面，杀你都不惜，如今……”
直没说话孟长青忽然道：“不要说。”
白瞎子看向孟长青。孟长青道：“师父不是这样人。当初事，你心中都知道实情究竟是什样子。今日师父话也没有针对吕仙朝意思，若是他真对吕仙朝不满，吕仙朝也不能够轻易地离开玄武。今天发生事情是错，不该伸手去抓妖物，若是刚入门弟子这做，玄武师父们会教到他再也不敢乱伸手。”
白瞎子道：“可你伸手也是为他挡这下啊，哪怕他是道门金仙他认为自己不会受伤，觉得你这做是多此举，可你都伤成这样，他就算不领情也不至于这骂你啊，说吕仙朝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信，你什样人他不清楚啊？真说起来，胆子都比你大。”
孟长青道：“有说，觉得胆子比你还是大点。”过会儿，他道：“能感觉到，师父今天是真动怒，从他刚进屋就隐约感觉到，后面确实是失言。”
白瞎子道：“你也觉得你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孟长青没说话。
白瞎子道：“要说，还是回鬼城逍遥自在，如吕仙朝那样，随心所欲想做什做什，想说什说什，你师父这人规矩多又无趣……”她还没说完，孟长青已经在看着她，她道：“意思是，你师父是玄武扶象真人，高高在上，你在他面前连话都不敢多说，说错还要被骂，辈子这战战兢兢地活着，你不会觉得很不痛快吗？”
白瞎子是妖，生来爱逍遥，和吕仙朝是路人，她见孟长青开口似乎要说什，道：“你也别说你没觉得不痛快，你要真是这种人，当年也不会干出那些道门人眼中丧心病狂事。”
孟长青抬眸看她，“可真没觉得不痛快。什是逍遥自在？觉得现在就挺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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