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脑没有半点不耐，用青年样貌
投影细心解释。
“阮闲也参与
这个计划，他不会愚蠢到让
随随便便毁掉NUL-00。两个可能——要
毁灭行为在他推断范围内，他已经有应对甚至利用手段。要那座岛上有哪怕NUL-00被毁，也要掩埋东西，NUL-00只是引导们毁灭岛屿幌子。”
“在明确现状前就采取最终手段，是低效而浪费做法。”它做出总结。
“是。”卓牧然吞下反驳话。
MUL-01伸出
只手，虚虚按上放大光屏上仿生人身影。影像不需要眨眼，它就那样双眼眨不眨地凝视几秒光屏，脸上表情回归空白。
出击情况下，Z-α正面迎敌，Z-β侧面支援，将攻击重点放在那辆装甲越野上。”他继续指挥，“后勤部队放出地面探测器，给搞清楚这个感知喷发成因……不，不是战后评估，现在就做。”
“明白。”
卓牧然这才长呼口气，他放大面前光屏，冲爆炸中心撕扯机械狂徒眯起眼。
当初他确没想过，那个戏弄自己仿生人就是MUL-01最为危险敌人之。卓牧然改造过自己身体，他本人相当于市面上最为先进审讯机器，如果那个叫做“唐亦步”仿生人对人类有规格外维护心理，他不可能看走眼。
那个仿生人对人类并没有偏袒之意。倘若不希望被MUL-00发现后斩草除根，唐亦步默默躲起来就好，完全没必要如此高调地活动。
“或许们能拉拢它。”见气氛古怪起来，卓牧然抓紧机会开口。“从概念上来说，NUL-00算是您同类，您兄弟。它和阮闲理念并不致，不像是对当前人类境况有什意见，只要们……”
“这是第413次提醒你，卓牧然，不要把人类逻辑套在身上。作为秩序监察总司令，你应该比所有人都清醒。”
MUL-01收回手。
“假如把们定义为种生物，们最
烟雾弹？还是有更深缘由？
卓牧然端着杯子，杯子里茶早就冷。他转过身去，刚想把茶水倒掉——
“不需要想太多，牧然。”MUL-01投影不知道什时候出现在他背后，仍然脸安抚人心微笑。“NUL-00是未完成，也没有接受过正规教导。它很多行为不能用人类认知去解释。”
“那您没有必要刻意延长战斗时间，直接将岛抹消就好。恕直言，您这是在冒险……”
“对NUL-00电子脑和性格数据很感兴趣，它可以作为补全自己补丁。阮闲在人格治疗前，偶尔会有些偏激却有效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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