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问题，是
，眼下
还不能死。”阮教授声音变得凝重
些许。
那是他熟悉阮闲，唐亦步心想，他挑不出对方任何问题。可这个想法没有让他感觉到放松，反而尝到
点毫无道理挫败。
“……所以用拥有相同底层架构MUL-01做个实验。”阮教授又抿口巧克力，“事实证明，就算是彻底失控MUL-01，它也不会杀死它创造者。”
两年前，反抗军被秩序监察重创。领导人阮闲与范林松爆发冲突，阮闲行踪不明，范林松疑似被主脑俘虏。如果这些全部是对面人计划环……
有那
短暂瞬，唐亦步下意识停住呼吸。面前人透出股子他所熟悉、淡淡疯狂气息。
。
“不。”阮教授没有被唐亦步讽刺口气激怒，“理解你不快，NUL。你清楚，从未把你当成个单纯项目来看。”
“二十二世纪大叛乱后，就直在找你。找你七年……喝点东西吧，你巧克力快凉。”
唐亦步抱起双臂，面无表情。
阮教授长长地呼口气：“为寻找MUL-01可能弱点，检查过和你相关全部数据，包括销毁记录。那个时候发现不对劲，你做得很好，NUL-00。亲自解析五遍，才发现销毁记录中马脚——你在销毁日志标志乱码里偷偷插入个表情符号，导致编码逻辑和正常情况有极其微小差异，对吗？”
“从没说过原谅范林松。事情进行到那步，他没实际用处，这样做刚好。”
阮教授语气里只有淡淡遗憾，他喝干杯子里甜饮料，用手帕擦擦嘴角。他再次开口时，口气里遗憾也无影无踪，多些打趣味道。
“顺便说，既然你已经到这里，那为你安排‘阮立杰’同样
阮教授在桌面上画下个“;(”，唐亦步瞧眼，动作极慢地点点头。
那是他最后微弱呼喊，留在那个人身边反抗标记。而当他再次回到熟悉研究所时，那里早已变成废墟。
“……所以相信你还在。”阮教授表情苦涩，混合着愧疚、欣喜和自责，同样没有半点破绽。“你会认定销毁你，按照对你解，你会本能地追寻留给你课题。最终来见，证明错误。”
“在带领反抗军进行活动时候，试着为你留下线索。有些是只为你准备，NUL-00，你应该得到留下S型初始机，对吗？”
“也可能在见到你第时间杀你。”唐亦步仍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十二年能改变很多东西，你无法预测行为发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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