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只是懒得看他
遍遍哭哭啼啼。”卓牧然没有去看出声
侍从。“还要多久？”
“九秒。”
“记得调整这座建筑里时间显示，不要让他发现自己记忆缺失。”
卓牧然话音刚落
这份表面“正常”衬得“异常”尤为瘆人。
“……以为能修正这个问题。”他自顾自地说，“错
，错。”
“答非所问。”卓牧然活像没看见范林松眼泪，他叹口气，拍拍手。“范林松现在精神指数？”
“濒临崩溃。”站在卓牧然身边仿生人侍女语气平淡。
“唔，消除他最近三十分钟记忆数据，记得把备份传给主脑。”
这件事足以证明NUL-00不稳定性相当大，结合当初预防机构人格报告，它设计者阮闲多半有所图谋。”
范林松眼泪顺着脸上皱纹淌下。
“再重复遍，们致认为，当初你确妥善地治疗阮闲。至于为什
你和他走上现在这条路，无法理解，主脑也很好奇。如果你愿意提供下这方面情报，们感激不尽。”
范林松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老人慢慢捂住脸，嘴里快速喃喃，像是企图向个不存在人解释什。
“他当时没剩几年好活，又迟迟不肯让通过基本测试NUL-00投入使用，个人拖整个项目进度……作为他合作者，知道他有多危险，也见识过他能力……假如他是个身体健康、心理健全人，能够为人类带来怎样福祉，也清楚……”
“是。”另个侍从点点头，根针直接戳进范林松后脑。
待老人脸上表情消失，他伸出手帕，轻轻擦干老人脸上泪水，随后喷点药物喷剂。
范林松红肿眼睛登时恢复正常。
“要不是MUL-01坚持要留这个人命，强行破解他脑就行。”卓牧然双手交握，表情没有半点波动。
“破解只能获得记忆数据和人格模式，无法确定特定时间想法——”
范林松摇摇晃晃站起来，熟悉痛苦再次淹没他。
为什老天不能把才能给真正合适人呢？不给自己也罢，那间研究所里不缺会露出真正笑容、还拥有漫长时间年轻人。
可它把那份才能给个冷血短命疯子。
预防机构跟自己签署监视协议，让他认真监视阮闲这颗不定时炸弹。就是这份要命协议使得他知道阮闲过去，在那之后，每次看到那个面目骇人合作者，他总是从心底生出股寒意。
阮闲对所有人亲切地笑，行为举止滴水不漏。人们最多被那副病魔腐蚀模样吓到，只有自己清楚那个年轻人真正异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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