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得隐秘地冲唐亦步比
个中指。
唐亦步假装没看到那个中指，他状似乖巧地跟在余乐身边，用目光
寸寸锯过那几个在壁炉前阅读
人。
理论上，这里比起真实世界要安全些，毕竟主脑电子眼没法钻进人精神。
进来没多久，唐亦步就搞清这个地方运转机制——记忆鸡尾酒是包装事先提纯处理好记忆片段，直接塞进客人脑子。这里更像是多人共享段记忆生成即时过程，如同踏入个正在进行梦。
硬要说话，前者有点像随便看段冒险录像剪辑，后者更像是自己亲身参与场全息冒险游戏。
在玻璃上纯粹黑暗。
如果这里玻璃不是做过特殊处理，那
“这栋建筑”之外，恐怕是片虚空。
“唐——”余乐转过身，试图和唐亦步交流，结果看个空。
原本该跟在自己身边唐亦步不见。
余乐头皮麻，攥紧拳头，本能地闪身到离自己最近遮蔽物旁。结果还没等他整明白这个幻境里遮蔽物能不能挡住攻击，他就瞄到几步外疑似唐亦步家伙。
麻烦也有。
虽说唐亦步对自己精神承受力有着十足信心，A型初始机并不具备强大治疗功能，也不能附着在他精神上。在这里，自己在战斗力方面不会占太大优势。如果被“杀死”，电子脑受损可能性低不到哪里去。
最麻烦是，若要杀死对方，必须让对方意识到自身受到致命伤害——
毕竟不是真实世界，下毒不会有用，蛰伏于暗处进行突袭也很难起效，只有正面作战才有用。切医学方面知识通通失效，“潜意识认为自己会死”才是招致死亡唯途径。
唐亦步会下意识评估自己受伤程度，并且会瞬间得出“可
面前唐亦步个头缩水不少，余乐得放低视线才能看得到——个约莫十二岁少年正笑着看向他，金色眼睛里带着莫名其妙愉快情绪。
“……”余乐嘴角抽抽。
“洛剑要
选个无害形象。变成动物不方便沟通，有些人会警惕老人，但很少会有人警惕孩子。”唐亦步跃上桌子，随意地摆着两条腿，活脱脱个真正少年。“也研究过人们喜欢长相——”
“你可爱你可爱，行行好闭嘴吧。”余乐头痛地捏捏鼻梁，“他妈会被当成变态，个你个季小满，名声唉……老子喜欢大胸大屁股女人，对带把和搓衣板可不感兴趣，更别说没长开小鬼。操，这找谁说理去。”
唐亦步摊摊手，脸爱莫能助。余乐拳头有点痒，但他不得不承认，唐亦步这副碰就碎漂亮少年模样，他还真下不去手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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