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这次阮闲没有向洛剑提问，他离开阴影，凑到黎涵旁边。“换换心情吧，看这个。”
洛剑支起右眼眼皮，暗中打量阮闲
动作，阮闲只当没察觉——他张开手掌，
朵六瓣梨花静静地躺在他手心。
阮闲故意多想象
枚花瓣，调整姿势，确保洛剑也能看到。洛剑只是简单地瞥，花朵没有半点变化。
“谢谢，很漂亮。”黎涵则苍白着脸笑笑，“不过梨花只有五片花瓣。”
她话音未落，那朵花便变作五片花瓣样子，连花蕊
看来这次联合治疗比自己想象还要有趣，阮闲又往黑影里窝窝。
可他还是没有半点睡意。
还是有哪里不对劲，自己似乎漏掉某个细节。阮闲将联合治疗开始后所有记忆掰开揉碎，按顺序在脑子里遍遍过着。可细节着实有点多，他无法下子确定这份感觉根源。
阮闲开始无意识地玩弄左耳上耳钉。
【……跟随直觉。你需要抛弃研究者逻辑习惯。】
测他们情绪指数，猜测有没有斗争状况出现。
阮闲下意识用手指摩挲粗糙洞穴壁，冰冷粗硬石头刺痛他指尖。
按照之前洛剑和烟姨对话来看，周前刚刚有过狼袭，这个频率相当之高。要是这样扫描是如此常见事情，他看联合治疗资料里不可能只字不提。
看来自己之前想法没准是对。出于某种原因，洛剑有必须选择这段记忆理由。同时，这段记忆已经引起主脑注意，这才反复用狼群程序进行扫描。
“黎小姐，你们之前经常来对不对？
们不会出事吧。”阮闲换个角度。
或许是这个动作引导他潜意识，那仿生人讲过话脑海深处浮出，轻得向开水中转瞬即逝水泡。
阮闲没有放过这点回忆。
第次感受到不可解释违和感是在小马那里。烟姨离开后，小马耳后疤痕消失，五官也开始浮动。而被怪狼袭击后，小马五官浮动得更加厉害，随后直接消失。
他没有在烟姨身上感受到这种违和感，可烟姨手腕空空如也，没有病人标记。
细节丰富而潜藏危险回忆。频繁出现扫描。最开始莫名出现异变小马……
“嗯，不会有事。”黎涵对他勉强笑笑，手腕附近病人标记还在闪烁红光。“相信，们可是来过——”
“小涵！”正在闭眼假寐洛剑打断黎涵话。
黎涵瞬间闭嘴。
“等你醒，带你们换个地方。”洛剑把主导权接过来，又闭好眼睛。“先攒点精力。”
黎涵看起来低落又紧张，她往蜡烛方向挪几步，眼睛瞧着跳动火焰，没有休息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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