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医院？”庭霜感觉脑子有点木，“你回国
？”
问完他才渐渐反应过来，上个周末出
事……
今天都周三。
“怎
没人告诉
？”庭霜说，“为什你都回国才告诉？”
祝文嘉：“——”没等祝文嘉讲完，庭霜就挂电话。
祝文嘉还是没说话，对面只有呼吸声。
庭霜有点不好感觉。他没有真把电话给挂，而是重复道：“祝文嘉，说话。”
良久，祝文嘉才喊
声：“……哥。”
“嗯。”庭霜说，“听着。”
祝文嘉又不吭声。
要告诉2029年柏昌意，——”手机屏幕黑。
祝文嘉名字出现在屏幕上。
“操。”庭霜骂句，挂掉祝文嘉电话。
正录到关键时刻，就这断。
“重录吧。”庭霜去相册里看下，刚才视频还在，重录个，把两个视频剪辑到起就行。
“要回去。”他站起来，像只没头苍蝇似转半圈才发现柏昌意就站在他身后。
“机票订，今晚十点航班。”柏昌意说。
“你是不是闯什祸？”庭霜放缓语气，“没事你跟说，别怕。”
“……不是。”祝文嘉说，“是……爸。上个周末，他出去吃饭，喝酒……不知道怎回事突然脑出血……不知道什时候能醒，医生说可能，可能……”
庭霜耳朵里有块什东西堵下，突然感觉听不见。他甩甩头，跳下车走两步，然后屁股坐在被海水浸湿沙子上。
“哦，你在哪？英国吗？”他机械地说，“快订机票回去，也订最早机票回去。”
“……在医院。”祝文嘉说。
他刚要开始录像，祝文嘉又打电话过来。
柏昌意说：“先接电话。”
庭霜接起电话，口气有点冲：“祝文嘉你是又跑红灯区去还是又租城堡刷爆卡？”
电话那头半天没声响。
“说话啊？”庭霜说，“不说话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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