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喜欢可亲
点
师父。”
“是吗？那
更喜欢你这样。”尹辞只觉得此人纠结之处怪得要命。药到病除旗还插在郑奉刀脑门上呢，他会怕个笑？
时敬之从善如流地放下手，他原地发
会儿呆，又神秘地凑近：“阿辞，过来点。”
“折腾什
，先看看你自己伤——过犹不及，别这样勉强。”
“过来点。”
完。
可惜他已经没机会——念头闪过同时，根旗杆从他后颈插入，嘴巴穿出，直接戳穿他脖颈。
时敬之断他脊椎，没有击致命。那人低下头，瀑布般墨发从肩头垂下，脸上浮起个近乎真诚笑。
“多谢前辈指教。”
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郑奉刀恐惧地喷出口血。时敬之甩沾血旗杆，又将它抵在郑奉刀眉心。
发梢与衣角蝶翼般蹁跹，轻功踏出几分鬼魂风味。
每次时敬之闪过面前，郑奉刀身上必定添道新伤。直到失血寒冷漫上后背，郑奉刀才意识到对方策略——
时敬之打算生生磨死他。
那人带着身刀伤，半生不熟轻功，竟想要用大半条命硬生生磨死他。
时敬之像是开头就琢磨好切，他耐心地计算伤口，等待自己每个失误。这听起来荒谬无比，可怕是，对方快要成功。
尹辞收剑入鞘，无奈走近。时敬之摸出那条沾血白玉发带，笑得弯起眼。他抬起双臂，双手越过尹辞脸侧，将徒弟披散黑发细细束好。
他动作轻柔至
“阿辞果然厉害。曾拿这压迫感去吓他，他只是惊讶，你却差点尿裤子。虽然不知道他为什要躲着大门派……唔，只要好好待他，他肯定会告诉，你说对不对？”
旗杆燃起金火，再次刺而下。
时敬之这边打完，那边尹辞也不再敷衍。剑气四起，起尸队全军覆没。
见尹辞过来，时敬之下意识抬起袖子，去挡唇角还没散去扭曲笑意。谁知他刚抬起手臂，手腕便被尹辞抓住。
尹辞半笑不笑地瞧他：“笑得挺好看，挡什？”
不行，此人太过异常，他得逃。管他佛珠和面子，还是命重要。
郑奉刀咬破指尖，血抹头上发带。白玉发带散发出莹莹微光，在他身周立起层薄薄防护。防护聊胜于无，可在关键之时，也足以打乱战斗节奏、造出破绽。
时敬之眼睛亮亮，脸上第次有人气：“发带不错，哪儿买？”
……此人必定有病，郑长老转过身，加大力度逃跑。谁料还没跑几步，股几乎要湮灭神智压迫感炸起，他心神震，不由地停住步子。
停下那刻，郑奉刀脑子里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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