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电梯
角落里，直勾勾地看着他们，小腿卡在电梯门之间，锈迹斑斑铁门关闭又因卡住异物而开启，反复开关。
护士将护士站守则牌子垫在膝头，然后用残缺右手握住电容笔，寒冷使她手指僵硬得无法弯曲，只能迟钝地
笔划写上
第二条规则。
“无论病人藏在哪里，都会被护士找到。”
呼叫铃还在嘈杂地滋滋响，护士收回卡住电梯小腿，对两人阴恻恻地笑，疯癫凌乱发丝从护士帽下掉出来，僵白脸容逐渐被关闭电梯门遮挡，电梯开始上行。
郁岸又写道：“她缺根食指，你不觉得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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