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剪贴簿以伊原仁志死去报道结束。阿裕记忆没错,那正是篇距今七年五个月报道。还刊发葬礼情形照片,场面极其恢弘,让人怎也想不到这竟是为个年仅九岁孩子举行葬礼。同儿子诞生时候相比,丧主伊原骏策看上去老三十多岁。
“伊原家可代代都是政治家啊。”阿裕说道,“以仙台为根据地,骏策似乎是第三代。当地人都坚信,只要伊原家后继有人,他们就生活无忧。正因如此,仁志死时候,以仙台为中心,整个东北地区都陷入极大恐慌。”
哼声。即便听到这样内容,也只能哼声而已。“那,你认为妈妈为什要剪贴这些东西?”
“这可不知道。”阿裕沉思起来,“说不定,是在关注这种疾病,或许医院里住着同样症状孩子。”
“那也奇怪。你想,那孩子生病之前报道也有啊。”
这对父子。”阿裕咕哝着,“像到这种程度,让人想不笑都难。”
正如他所说,照片中父子二人确非常像。看来,这孩子确不像是第三任妻子偷情生出来。
妈妈为什要收集这样报道呢?在护士眼里,这或许多少会有点参考价值。可有必要专门为此制作个剪贴簿吗?剪报中甚至连伊原骏策儿子参加入学典礼时表情这种无聊周刊闲话都有。
可是,翻到剪贴簿后半部分时,惊呆。与之前平和内容完全不同另类标题贴满剪贴簿。
序章是伊原骏策儿子仁志入院治疗报道。此时,他还没有被确诊。之后,报道内容就逐渐变成灰暗色调,“先天性免疫不全”词也出现。
“是啊。”阿裕抱起胳膊念叨,接着立刻又放弃似松开胳膊,“算,什乱七八糟,点也猜不出来。”
“没听说妈妈在仙台待过。”盯着剪贴簿黑色封面沉思会儿,最终厌倦放弃,“再绞尽脑汁也只是浪费时间。有空问问舅舅吧。”
“莫非只是伊原骏策粉丝什……”
“怎可能!如果听你这说,
“想起来。”阿裕轻轻拍拍手,“伊原骏策儿子死。唔,大概是七八年之前。”
“不记得。”
继续翻看剪贴簿,里面出现伊原仁志躺在无菌室病床上照片。报道称,仁志从上小学时起免疫机能就开始出现障碍,但原因不明,现在尚无法治疗——主治医生陈述着绝望见解。另方面则报道着骏策豪言壮语,定要集中世界上最先进医疗技术,让儿子恢复健康。
“那个所谓免疫不全,是不是艾滋病之类东西?”问阿裕。
“或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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