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
回事，汤川？”
汤川露出笑容。“和透视名片
手法
样，那时烧掉黑色袋子也是用红外线滤纸做，把那个袋子丢进火中后会发生什呢？因为火焰也会发出红外线，只要用相机拍摄，就可以拍到里面文字。即使是普通相机，也可以在定程度上进行红外线摄影——她应该是在黑色袋子燃烧时候，用手机拍
照片吧？”汤川问惠里子。
“有可能……是这样。
当时直只看着火堆。”
汤川从白大褂口袋里取出张照片，放在草薙面前。“这张照片想必是后来打印出来当时拍下影像。虽然这样看上面文字模糊难辨，但在液晶屏幕上应该能辨认出来。”这就是那张上面有谜样文字照片。“在电脑上分析对比度，尝试辨认其他字，最后发现上面写着‘会永远等着你’。想美香小姐定也看见这句话。”
“她也看见……”草薙吃惊，“是嘛，原来是这样！”
子倒吸口气。“这是什意思？”
“果然是想嘲讽父亲吗？”草薙问。
“不是。”汤川看着惠里子说，“听说在她来东京前天，你们把对彼此真心话写在纸上，放进黑色袋子里，然后丢进火中烧掉？”
惠里子眨眨眼。“您怎知道？”
“是藤泽先生告诉，”草薙说，“藤泽智久先生。”
“想说什，看来你已经知道。”
草薙重重点头，转向惠里子。“来东京前，美香小姐想知道您真实想法，于是设下这样个局。她认为您定会写她坏话，所以后来看到您写下文字时，应该很吃惊。尽管自己做非常过分事情，那个人却并不怀恨在心。同时，她应该也感到羞愧，觉得自己是个心胸狭隘人。听藤泽先生说，美香小姐曾经说过，看现在情形，家是回不去，她也根本不想回家。藤泽先生认为，这意味着她打算和父母诀别，当时也是这觉得。但们都错，她不回老家，不是因为不想和父母见面，而是觉得无颜面对您。想她是下决心要加倍磨炼自己，直到可以堂堂正正地面对您那天。这张照片就是证据，她把您话视为珍宝。汤川说得没错，她之所以做女招待，是因为她将您生活方式当作榜样。”
惠里子颤抖手伸向照片。“美
“哦。”惠里子恍然大悟地点头，“没错，是有这回事。”
“当时您在纸上写下话，”汤川说，“是不是‘会永远等着你’？”
惠里子睁大眼睛，双手捂住嘴。“为什……”
“他说得对吗？”草薙问。
惠里子点两下头，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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