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多久?”傅形役拉开薄被,脸色很差。
“四十七分钟。”林生看眼墙上石英钟,回答道。
“比上次时间更长。”傅形役望着林生说道。
“肿瘤大概压迫你网状系统,你昏睡时间只会越来越长。”林生笑笑,平静地说道。
傅形役看着盘腿坐在老狗身边青年,看着青年黑色眼睛和他唇边勉强露出笑容,他忽然意识到似乎漏掉什东西。
张张眼皮,把脑袋拨向阳光充沛边,继续睡觉。
林生拉拉傅形役,低声说:“你没有必要这样。”
傅形役没有多说什,他掏十块钱,拖着那条老金毛回家。
不用排演,不用去乐团,傅形役整日变得无所事事起来,除吃饭睡觉,就剩下做爱件可以做事情,但是爱做事情做得多,人也会变得麻木,尤其是几乎当屋子每个角落都被糟蹋过以后,再想糟蹋遍就令人没那大兴致。
老金毛被安排在二楼有落地窗房间里,每当林生被压在长毛地毯上狠干地时候,他有时可以听到老金毛低沉喘气声,有时候,他甚至分不清,那声音究竟是金毛发,还是傅形役。
“们晚上可以出去,你有没有想去地方?”傅形役突然问道。
“午夜巴士性爱似乎不错?”林生试探着问道。
傅形役微微眯起眼,眼睛因此绿得更加深邃,“们可以去你以前工作地方。”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林生。
“你想知道是怎工作?”林生愣愣,哈哈大笑起来,他飞快地脱下家居服,只剩下条淡蓝色平角裤,然后分开双腿坐到傅形役身上,“你知道,像这样年纪,既不能抱着钢管跳舞,也不能站在吧台上扭腰,但是只要你脱光,就会有人塞钱给你。”林生主动亲亲傅形役嘴唇,看上去心虚极。
“是?”傅形役敲击两下扶手,扯下林生内裤,把人上地毯上
林生甚至觉得,傅形役是在用那条狗提醒他自己已时日无多事实。
傅形役变得有些嗜睡,甚至有时候,两人做着做着,傅形役就会悄无声息地停下来。
林生感到身上没动静,翻个身,就会发现傅形役居然趴着睡过去,生长在丘脑附近肿瘤很容易压迫到睡眠中枢,林生挪着身子拔出傅形役性器,给他盖好被子,披件衬衫去看阳台上老狗。
傅形役似乎是真想养狗,他甚至还给这条时日无多狗取个可爱名字,帕比。林生蹲在笼子跟前摸着帕比脑袋,老狗动动脑袋,伸出舌头想舔林生手。
在笼子前蹲大半个钟头,林生终于听到傅形役起身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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