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人故事到底是什意思啊?”雁子语气疲倦,好像赌气扔掉作业小孩。
“也就是说!”远藤二郎兴奋地说,“这家主人〇〇先生就是那个施,bao男。”
“什意思?”
“定是真人知道这家人情况,这家人才会在他故事里登场。”远藤二郎打个响指,“对!”他从肩上背包里掏出报纸:“看,这则新闻,‘身份不明男孩被收容’!”
“你是说,男孩就是在这里遭到虐待?”
“这个可能性很大。这下全都说得通啦。”
“啊?”
“‘猴子故事’里有这个场景。个女人和个孩子脖子上都套着项圈,被个男人牵着走。虽然他们看起来像是家人。”
“这场景真瘆人。”
“嗯,就是这幕被人目击。”
“谁目击这幕?”刚说出口就发现这提问毫无必要,“是吧。故事里,看见这幕。”
“这是血吧?这里有点血痕……”远藤二郎脸惊恐。
“血痕?请帮雪恨啊。”雁子小声说起冷笑话,并不关心血痕,反而在屋子里来回转悠,“啊,有新发现!”
顺着她惊呼扭头,看见她拿起个带锁链金属圆环。
“这是手铐吗?看起来像项圈啊。”
“这里肯定养着狗。”如果是这样,也难怪屋里这脏乱。
看眼雁子手中项圈,又看向走廊。男孩就是被拴在肮脏浴室那里吧?这房间恐怖氛围,确实让发生过虐待行为这种说法显得可信。
“那个男孩是什时候被收容?”雁子指着报纸,“话说回来,二郎真君,你怎刚好带着这份报纸?”
“这是昨天报纸。股票下错订单新闻也在这上面。想给五十岚先生看看订单报道,才拿过来。”
“男孩收容和股票订单登在同份报纸上,这只是巧合吗?”
“应该没有这简单。”远藤二郎道,“被虐待男孩和下错订单事故都出现在真人故事里。觉得这当中定有什联系。”
“对啊,主人公是污稀烂先生嘛。”
“可能是虐待。”远藤二郎似乎有难言之隐,“那个男人对家人施,bao,千钧发之际,个人出现。”
“谁?”
“孙悟空。”
据说故事中有个疑似家,bao男人登场,后来他被突然出现孙悟空棒打飞。
可就在这时,远藤二郎忽然尖叫:“啊!”
半夜三更在陌生人家里,他这声音可真够吓人。雁子也有些嗔怪,问:“二郎真君,你怎啦?”
“想起来。这个东西在真人故事里出现过。”
“这个东西是哪个东西?”
“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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