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着。
个穿靴子
男人套袖上沾着血，拎
只大塑料桶走过来，
马上向前走。手机响，是李巍发给视频，小雪在压腿，脑袋贴在腓骨上，和其他孩子比，她有点瘦弱，但是相信这有利于跳跃。李巍是严格母亲，她观测到小雪舞蹈天赋，不会让她吃胖。在分开之后半年多时间里，偶尔们会通个电话，从孩子开始，然后聊聊最近事情。不知道她是否宽恕，她从来没有明说，但是她从来没提出让回去。那个酒醉夜晚，那个陌生身体，那些从未说过脏话，那个站在窗前早晨，丝毫没有褪色，甚至更加鲜艳点。记得歪在床头，敞着领子，让那个学生试着照说做，戏剧性地脱掉胸罩，她怎
弄也不行，后来索性伸手扯下来。似乎还扭过她双手，让她背朝着。从来不会这做，不过自那次之后，有时站在课堂上，突如其来，看见女学生认真听着说话，看见她们刘海，就想把她们翻过来，扭住。需要回想葬礼之类东西，回想生活里最为美好时刻，比如小雪出生时样子，脖子软软，高声哭叫，才能将自己稳定下来。
窄路两旁种着绿植，天棚有玻璃，日光照下来，折成无数道亮线。看些蜥蜴和乌龟，有只蜥蜴因为被人注视，变成树枝样子。走过无数玻璃橱窗，随便看着底下简介，很多动物是从美洲和非洲来，在这里睡觉。有有剧毒，有比猫还大，吃着游人给果子，双手捧住，吃完还会吐着信子作揖。走到片昏暗处，拐角条小路，铺着木板，牌子上写着：海豚剧场。大概是保留节目，牌子前面排着长队，前面还有鲨鱼长廊，但是鲨鱼不太适合小雪，海豚大概可以，和海豚照张相，应该就可以回去。排大概半个钟头，进到个圆形场子，斗兽场般，四周围着座椅，穹顶高举，状若头颅。加十块钱，于是坐在第排，几个女孩子在人群中穿梭，兜售着海豚模样纪念品，手机扣，钥匙链，还有海豚模样水枪，从海豚微笑嘴巴，可以射出水去。个男人，梳着背头，拿着麦克风炒着气氛。有孩子从后面冲过来，扒着栏杆向下看，什也没有，只有蓝色水，家长跑来将其抱走。其实从进来时，便看到在大池子旁边，用胶合板挡着，应该有个小池子，底下相通，就像运动会里等待区。终于主持人喊声，四个年轻人，两男两女，拎着塑料桶从胶合板后走出来，水面也起波纹，从角度看下去，四只海豚排成列，慢慢游入主池，停在各自驯养员脚边。表演开始，驯养员胸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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