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柄有些脏,江玄瑾随手扔,道:“让你人都退吧。”
若是刀还架在他脖子上,这话也只能听,但他竟然把刀扔来说这个?副将眼里闪过丝狠戾,低头连声应着:“是是是,卑职这就让他们……送你程!”
语气在说到最后四个字时候陡然变,副将脚尖翻就将地上刀挑起来握在手里。朝江玄瑾劈砍而来。
仿佛是早就料到他有这手,江玄瑾从容地侧身,拧住他手腕,脚踹在他胸口。
手没松,人被踹得往后退又被他拉住,脸都青。副将想还手
“你是想这样吗?”他问。
极快身手,因着没穿盔甲,比他灵活不少。副将感受着脖子上凉意,终于变脸色:“你……你怎会武?”
紫阳君不该是个文人出身吗?
江玄瑾冷淡地道:“略懂皮毛。”
说着这词儿,他想起就梧,微微哂,补句:“比寻常略懂皮毛人要好上两分。”
支。
“准头真差。”他客观地评价。
云梯搭上城墙,那副将也是读兵法,二话不说就想先来擒他,几步踏过云梯,身手瞧着十分矫健。翻过墙垛就是招猛虎下山,要擒他咽喉。
乘虚和御风就在旁边站着,见状也没有要帮忙意思,反而是捏着长竿,将他踏上来那云梯给掀下去。
手横到他面前,看就没好生洗,指甲缝里都是泥。江玄瑾皱眉,侧头躲过他这抓,猛地往他手肘窝敲,顺势就将他这手扭半个轴,压在身后。
“阿嚏!”正领着人去截断平陵方向支援就梧突然打个喷嚏,震得身下马都惊惊。
“怎回事?”他嘀咕,揉揉鼻尖道,“兴许是殿下念着,大家动作快些!”
“是!”浩浩荡荡人马跟在后头,于东南方向横切过来,即将在前头峡谷与平陵援军相遇。
城楼上大风呼啸,副将回头才发现只有他人站在这城楼上,云梯断,他身后连个护卫都没有。
“君……君上饶命啊。”他软态度道,“卑职也只是奉命行事。”
吃痛低喝,那副将反手就攻他下盘,挣脱他桎梏。江玄瑾松开他,收腿躲这记横扫,再落脚,直接踩在这人脚踝上。
“咔”地声响,副将白脸。
这人看起来分明没什力气啊,下手怎会这重?
痛得浑身发麻,那副将有些下不来台,咬着牙拼把,抽刀出来想横在他脖间。
江玄瑾反应比他快,刀出鞘,他干净利落地便踢上这人手,寒光凛凛刀霎时脱飞半空,他掌落在副将肩上。借力飞身翻跃,接住那刀,个鹞子翻身落回原地,刀口对准副将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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