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吓跳,怀玉回头看他,白皙脖颈
原先他皱个眉,她都会抱着他胳膊撒娇,如今他这般不高兴,眼里脸上都写满不高兴,她也不开口哄他半个字。
竟然还写这种东西。
像是直垫在心脏下面石头突然被抽走,心猛地坠,空落感觉直冲喉间,江玄瑾喉头微紧,手也慢慢收拢。
“没有这个说法。”他冷声道,“这东西你写也无用,该本君来写。”
“管那多呢!”把信封往他手里塞。怀玉很是无赖地道,“就这着吧。”
身子微微僵,江玄瑾抬眼看他。
白皑迎上他目光。不避不闪地道:“在审问室,君上说话可还历历在耳。如今难不成还要与殿下做夫妻?”
她不是白珠玑,而是李怀玉,长公主李怀玉和紫阳君江玄瑾,怎可能还做夫妻?
旁边人都沉默,徐初酿看着,却是死皱眉,将目光落在怀玉肚子上,张口就想说:还有孩子呢!
然而,怀玉像是知道她要说什,张口就抢在她前头道:“说来还有个东西忘记给君上。”
需要同殿下交代?”
“旁事不需要。”怀玉抬眼看他,“但与有关,君上也不解释两句?”
侧眼不看她,江玄瑾道:“没有必要。”
对于个直欺骗自己,心里不知道装多少人女人,没必要解释那多。
越解释,越可笑。
人是她死乞白赖追到手,现在也是她,撒泼耍赖地要放手。
怎会有这样人?
他没伸手接,那封薄薄信就飘啊飘地落在地上。怀玉看眼,对后头乘虚道:“收好啊,不然皇帝要借题发挥找江府麻烦,你们可就要被牵连啦!”
说得好听,压根就是不想再看见他吧?
江玄瑾瞳色沉,伸手就抓住她手腕。
伸手在袖袋里掏啊掏,她掏出封东西来,双手捧到他面前:“给你。”
是《放夫书》。
御风不敢给。她自己拿来给。
盯着信封上那三个字看好会儿,江玄瑾没吭声,眼里有些戾气。
她不哄他。
这回是连乘虚也不太明白自家主子在想什。说他无情吧,他又偏执地将人救下,路送出京都。可要说他有情?眼下这张脸,又委实没有丝毫温度。
怀玉静静地看他会儿,突然点点头。
“那就算欠君上个人情吧。”她道,“君上向来恩怨分明,给人分,就是要拿回去分。这人情,等他日君上想起,来找拿便是。”
乘虚听这话就急:“夫人要去哪里?”
“你还叫夫人?”白皑皱眉,“君上与家殿下婚事,该作不得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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