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玉点头：“臣女要告白家主母，用禁药谋害人命。”
“可有证据？”
旁边
徐偃拱手道：“陛下，此案认证物证俱在，只是牵扯太多，
直无法定案。”
李怀麟听得皱眉：“既然认证物证俱在，为何无法定案？北魏律法第条就是杀人偿命不是吗？”
徐偃点头，旁边柳廷尉却突然开口说
句：“白孟氏所毒之人并未身亡，再加上白御史……判偿命就有些过。”
黄门太监领命而去，不消片刻，就有抹单薄影子被人搀扶着进前堂。
重新跨进这熟悉地方，李怀玉心里很是感概，看着前头百官和座上帝王，她恍然间觉得自己依旧是那个穿着身宫装、傲首挺胸上朝来丹阳长公主。
然而，走到御前，她清醒过来。深吸口气便缓缓跪下去。
“白氏珠玑，拜见陛下。”
龙椅上头传来声音，比之前沉稳不少：“白姑娘免礼，念你无罪又尚在病中，朕允你坐下说话。”
行愣：“微臣只是……”
“话都帮孟恒远说到这个份上，厉大人还想撇干净？”江玄瑾轻笑，“厉大人偏帮孟恒远之心，在场各位都已经看得清楚，没必要再遮掩。”
个丞相长史，竟然帮着介草民与紫阳君对着干？三公九卿看着，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骑虎难下。厉奉行咬牙，干脆也跪下来：“微臣只是觉得不公正，介草民说话，各位大人包括陛下都不会信，大家都更信紫阳君。这何尝不是种偏袒？为求公正，微臣愿意替这草民说两句话。”
话说得漂亮极，李怀麟听得点头：“厉爱卿言之有理。”
“不判偿命，别也判不得？”李怀麟横眉，略微思忖。朝着下头就道，“先朝有例，杀人未遂者，关押牢狱二十年，念在白御史为官多年，功劳荫其
“谢主隆恩。”她笑着叩首。
有椅子搬来，黄门太监扶着她坐下，李怀玉身子紧绷，脸上却是片平和。
江玄瑾侧头看她眼，有点意外。
原以为她头次进宫，怎
也会失礼，不曾想这往日里无法无天人，到御前竟然这般乖顺规矩？
“白四小姐可有状要告？”李怀麟问。
江玄瑾问：“大人还有什想说？”
厉奉行道：“君上既然都承认，下官自然没什好说。”
轻笑声，江玄瑾道：“原来本君承认偏袒自己未来夫人，便等于承认陷害孟恒远？厉大人避重就轻本事不错，可也不能胡编乱造。”
说着，又朝上头皇帝拱手：“白四小姐已经到殿外，还请陛下召见。”
传说中白四小姐来！李怀麟眼眸亮，连忙道：“快宣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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