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众人灼热目光,江玄瑾平静地道:“还能怎用?自然是用去下聘,换个夫人回来。”
换个夫人回来……换个……夫人……回来?
个哆嗦,江老太爷觉得自己可能是老,耳朵不好使,出现这可笑幻听。他抓着自己胡须扯扯,感觉到疼,茫然地问:“你是认真?”
“既要保住江白两家关系,又要保住江家颜面,岂不是只有这个法子?”
听这话,江老太爷是真感动啊,甚至开始有点庆幸江焱逃婚。逃个小,逮着个大呀!江玄瑾婚事可比江焱让他头疼多,江焱尚年少,玄
“儿子自当去请罪。”江崇接句。
“请罪?”老太爷怒道,“这是你请罪就能完事情?江白两家世代交情,不得毁在你那不肖子手里?外人怎说咱们江家?白府又会怎看们江家?”
江崇为难地低头:“这……”
江玄瑾安静地站着,等老太爷火气发得差不多,才轻声问:“要送去白府聘礼,可已经备好?”
提起这个,江老太爷更气:“还能没备好?几年前就备好!但摊上这样不肖孙儿,怕是又得搁置好几年!”
那多,定然不饿。”
“……”被这话噎住,怀玉哭笑不得,看他当真没有要等自己意思,连忙起身,抓两块点心往自己衣袖里塞,撑着拐杖就追上去。
江老太爷正在前堂里大发雷霆。
“你看看,你看看他写都是些什混账话?什‘焱心有家国而暂无家室,恐误姑娘终身,故以此为凭,解除婚约’,长辈定婚约,是他能解除就解除?!”
江崇跪在下头没吭声。
“搁置倒是不必。”江玄瑾道,“给用吧。”
“……”
老太爷不吼,不怒,瞬间就安静。
“你……你说什?”呆愣半晌,他愕然地看着江玄瑾,“聘礼给你用?你怎用?”
江崇也吓得差点没跪稳,扭头脸震惊地看着他。
江玄瑾进去时候,老太爷已经把江焱留信撕完,随手扔堂里就是场纸雪,纷纷扬扬地朝他落下来。
“父亲息怒。”他道,“已经让人在出京各处关口都安排人,旦发现焱儿,定然马上带回来。”
见他来,老太爷立马扭头迁怒道:“你瞧瞧你教出来好侄儿,有样学样,都学得清心寡欲不愿娶妻!江家香火是不是就得断在你们手里?”
江玄瑾垂眸:“您保重身子。”
“还保重什啊保重?”老太爷捏着龙头杖使劲杵着地,“明日就要去白府下聘,消息都放出去,白家也做好准备。江焱这跑,们拿什去给白府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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