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天生,”新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气质是与生俱来,当然,家庭、学校和社会环境影响也很重要,从小被遗弃王子也会成为个熟练农夫。”
“楚老师家里是干什?”
“他妈妈是个教师……”
“噢,怪不得,人家是教育世家、书香门第!”
“不过,他当老师倒不见得是受家庭影响,而是因为学校留他,们这些学生需要他,”新月说,“他本来是要去从事专业文学翻译工作!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照样
淑彦再想过去烦恼。
陈淑彦却只顾说下去:“本事不大,架子不小,哪儿能跟楚老师比啊?瞧瞧人家,说出话来就显得那有学问!”原来陈淑彦也并非和过去老师有多大仇,只不过是拉出来和楚雁潮做番比较,同是班主任,这比就差远,“人比人,气死人!”
“不能这比,”新月笑笑说,“楚老师是北大高材生,严教授得意弟子,名师出高徒啊!”
“哦,看得出来,定是个尖子!年岁不大,就那沉稳、成熟!他今年二十几啊?”
“二十……”新月口答不上来,想想说,“他二十四毕业嘛,今年二十六,呀!”她突然大惊小怪地拍陈淑彦手下,“他跟哥同岁!”
“跟他同岁?”陈淑彦愣,不觉又在心里把天星拉来和楚雁潮比较,“这两个人,可太不样!”
“不是跟你说嘛,不能乱比!”新月不愿意把哥哥和楚老师比较,这两个人,都是可亲、可敬,都对她非常好,在她心目中,有很多共同之处,如果定要找他们不同……“其实他们只是气质不同罢,要是论长相,哥也可以算是美男子!”
陈淑彦扑哧笑:“瞧瞧向着他劲儿,又没说你哥长得丑!急什?有这样妹妹护着,谁也不敢说韩天星半个‘不’字!你倒是跟说,这俩人气质怎不样?”
“哥朴实、憨厚、倔强;楚老师深沉、文静,还有股外柔内刚韧劲儿!”新月说。她还是第次对别人气质下评语,但对这两个人,她自认为都很解,因而评语也很得当。
“这气质……”陈淑彦琢磨着她话,朴实、憨厚之类虽然也都是褒义词儿,但又总觉得不如深沉、文静更令人神往,这在个待嫁姑娘心中引起躁动,别人也许是难以觉察,即使像新月这样知心女友,也未必完全知道她在想什,因为新月毕竟是天星妹妹,而且兄妹之情是那深。陈淑彦自己也说不清楚心中是种什情绪,竟说句无可奈何话:“人为什会有不同气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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