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少装蒜。你以为能骗过眼睛?你直在留意汐见行伸先生,可他理应与本案无关。你是不是发现什?”
松宫又喝口咖啡,随后用手背抹抹嘴角。“所以恭
“因为还有很多事要做。”松宫闪烁其词。
“很多是多少?凶手都抓到,案件已经告段落。”
“你这说也行。”这时,咖啡来。松宫瞥向窗外。
“听长谷部说,你把走形式核实工作都交给他办,这段时间直在单独行动。你在追查什?”加贺并没有放过他意思。
松宫把脸转向加贺,嘴角放平。“没追查什,只是在整理报告时追加调查些细节。这很正常吧。”
“有点意思。你怎说?”
“说等案子告段落后再联系她。”
“这样啊。”
走出警察局后,两人来到家开设在环状七号线路边咖啡馆。这里午餐种类相当丰富,松宫也来过几次。
靠窗座位空着,能看到外面马路。两人在那里坐定后,都点咖啡。
自案发以来,侦查会议已不知开过多少次,这次创下最短会议时间纪录。特搜本部即将解散,余下工作说白就是收尾,许多侦查员正忙着写各自报告。原则上来讲,即便是与逮捕凶手不直接相关活动内容,也必须留下记录。
松宫刚坐下准备应对这些他提不起劲工作,肩头就被用力拍下。扭头看,加贺正站在身后。
“陪走走。”说着,加贺不等对方回应便迈开脚步。
松宫急忙赶上去。加贺走得很快,直到出礼堂,松宫才好不容易追上他。
“你那边情况如何?对方有没有再说些什?”加贺向前走着,问道。
“比如什细节?说来听听。”
松宫悠闲地喝口咖啡,长出口气。“恭哥为什关心这个?既然你觉得案子已经解决,那不管去哪儿做什都无所谓吧。”
加贺锐利目光从深陷眼窝底部射出,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松宫。“果然。”
“果然什?”
“你小子果然是在隐瞒什。难怪觉得这段时间你有点不对劲,就是从你去宇都宫走访花冢弥生女士老家开始。你是在躲吧?”
“那你准备什时候见面?”
“见面?和谁?”
“芳原女士啊。你没联系她?”
“还没有。”
加贺向松宫投以探询般目光。“为什不联系?”
“对方?”
“金泽那边没联系你吗?”
原来不是说案子啊。松宫点点头。“前几天芳原女士来过个电话,说有要事商量,希望尽早见面。”
“要事?”
“可能和母亲隐瞒秘密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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