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就聊到这里。行伸怀抱着种成就感,仿佛完成项重大使命,但同时又感到阵虚脱。他感觉自己已踏上条不归路。与萌奈分离也许就在前方,但他应该没有做出错误选择。这做没错吧?回家路上,行伸问遍又遍。探问对象不用说,自然是怜子。他总觉得彼岸她正温柔地朝自己点头。
花冢弥生态度着实令行伸吃惊。自己孩子在全然不知情况下于某地出生,生活在这个世上——这种事可能会发生在男人身上,但通常不会涉及女人。
相也会让她有所收获。如果她知道自己还有个母亲,而且是这样位优秀女性,肯定会受到鼓舞。”
“明白。”弥生低下头去。她保持着这个姿势静止片刻后,抬头莞尔笑,用双手捧住面颊,“可以说现在真实感想吗?”
“请讲。”行伸困惑地说。他也很好奇。
“简直就像做梦样。”弥生双眸熠熠生辉,“早就已经放弃生育,在爱光妇女诊所第三次治疗是最后努力。和当时丈夫谈过,这次不行话就分手。结果确实没成功,所以们离婚,从此再也不想这些,直到今天。觉得没有孩子人生也不坏,可简直不敢相信,孩子——不是比喻,是与血脉相连孩子——竟然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好好地活着。除说像做梦样,还能说什呢?如果真是梦,希望永远不会醒来。不过,”她眨眨眼,继续说道,“还是很想自己生啊。生下孩子,给她哺乳,看她长大,感知育儿不易,体会她天天成长欣喜……”
弥生语气听上去很沉着,然而在行伸看来,那是她心灵呐喊。她心想必快要被懊悔和遗憾撕裂。行伸轻轻点头,不知该如何作答。
弥生问有没有照片,行伸掏出手机。他存有几张萌奈照片,但都是旧照,最近没有机会拍。最新张是萌奈上初中前买学生制服时拍下。
弥生闭上眼深呼吸后才开始看。她倒吸口气,随即脸色发白,眼眶迅速泛红,只片刻便满盈泪水。弥生用纸巾按着眼角,向行伸道歉:“对不起,她太可爱,看起来也很聪明。由来说这种赞扬话可能有点奇怪,但想这切都归功于你们精心养育。”
“谢谢。”道谢话语自然而然地涌到行伸嘴边,“会努力让你们早日相见。”
弥生摇摇头,表示不用勉强。“只要能看到萌奈身影就满足,远远看着也行,比如上下学路上。”
“有个地方比上下学路上更好。”萌奈上初中后开始打网球,学校网球场从校外也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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