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你过来啊。”王奕背着琴走过来,看到袁来有些吃惊:“你好点没啊?缩这坨刚在上面都没看见你。”
“什坨,会不会好好说话?”袁来斜靠在沙发里恹恹道:“被妈关个礼拜
袁来搓搓耳朵,还是很热。他把手放下,轻轻捏着抱枕个角,眼睛还看着台上,嘴里骂句:“神经病。”
舒清朗看着他从耳根儿直染上耳尖儿红,终于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拈拈他耳廓,又轻声笑道:“耳朵怎红?”
袁来把甩开他手,矢口否认道:“,他妈是热。”
“也没说是因为别啊,”舒清朗顿顿,又调笑道:“哦……害羞啊?”
“害羞你大爷!”
舒清朗拿起桌上红茶,喝口,安静坐在沙发另边看乐队表演。
今天台上只有时遥和王奕两个人,刘飞卓不知怎也没来。时遥坐在张高脚椅上唱着首旋律舒缓民谣,王奕在旁抱着那把号称“初恋琴”木吉他给她伴奏。可能是为配合意境,今天舞台正上方玻璃球状射灯没开,只有背景亮着几个暖黄色藤球灯。
往日喧闹酒吧竟然被感染上丝恬静美好气氛来。
舒清朗又抿口红茶,扭头看看袁来,见他还和刚才样团在沙发角落里抱着抱枕愣神。
“确实……还挺可爱。”舒清朗突然开口道。
个抱枕迎面砸过来,舒清朗腾空接过,随手放在边空位上。接着他又往袁来这边挪过来些,侧过头在袁来耳边说句:“你嘴硬吧,就特别想亲你。”
袁来怔,下意识看眼正收拾琴包麦架准备下台两个人,顿时有些慌张说:“他们要下来……”
结果刚说完,发现舒清朗早就端着红茶装模作样得在边坐直。
袁来脸下烧起来,意识到自己又被戏弄:“你整天耍有意思吗?”
舒清朗说:“听起来你好像还挺遗憾样子?”说着就作势往袁来这边凑,袁来吓跳,伸手就想推他,舒清朗任他推着后撤些,如愿以偿在他头顶揉把,这才笑道:“怎这可爱啊。”
袁来扭头看过来,表情看起来有些呆:“啊?”
舒清朗又想伸手去揉他刚刚在沙发里拱乱卷毛,但看到他衣领前深色水痕,作罢。只是看着他道:“说,你,挺可爱。”
袁来突然觉得耳朵有点热。
甜甜腻腻鸡尾酒香不住往他鼻腔里钻,他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被泡在酒缸里。被酒浸湿毛衣前襟还泛着潮,贴在身上有些难受,他不耐烦拽两下领口。
没喝两口酒,被熏得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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