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诗还在嚷嚷,对围观老板和食客们喊:“你们信他这是在开玩笑吗?!”
塞林格朝围观群众皱眉,他皱眉,样子就显得很凶,但因为人坐在垃圾堆里,并没有威胁人应有气场,故而所有人都摇头。
季诗就把盘子小龙虾壳连同牙签全倒塞林格头上。
塞林格闭上眼,忍受着垃圾贴着他脸滚下来。
然后两人同时说:“给道歉。”
贝斯和鼓手是屈才,但你还可以给们写歌,编曲也可以都给你。他就说再说吧。后来他找要个乐队LIVE日子,们演出时他终于出现,在欢腾人群中西伯利亚狼样地立着。那个时候们已经很棒,李想键盘和现场功力不是盖,临时招来贝斯手不行,全靠他键盘那边扛着,鼓手是找别乐队借,虽然和们风格有点不搭,但水平毕竟摆在那里,也不是高中时那个会几个和弦就不知天高地厚小子,还有季诗,他唱功提高很多,地下LIVE场子小,没地儿给他跑,晚上唱下来不费吹灰之力。”
那天LIVE结束后,石头哥招待大家去路边大排档吃宵夜,问塞林格怎想,那个时候塞林格已经学会抽烟,就把烟熄在啤酒罐里,说:
“这次花多少钱啊?”
季诗当时喝点儿酒,听就火大,说你再说遍。
塞林格就又说遍,下秒季诗脚就踹桌上,桌子上酒瓶、骨头、成团油纸巾稀里哗啦往下撒。
石头哥捂着脸,心说完,这下是拉不成人入伙。
季诗插着腰说你侮辱在先,你得先道歉。
塞林格说哪里侮辱你,你不就是有几个钱,高兴就来玩玩音乐,不高兴就回去当公子哥,你们不都样吗?
这话把在场包括李想哥在内三个人都得罪,石头哥也站起来,对头顶还插着根牙签塞林格说:“这话你就说得过,告诉你,别说他家有她姐罩着,家有两个哥哥罩着,除非他们都死,否则继承家业这种事怎都轮不到头上,就算他们都死,也绝对不会丢下乐队不管,你别以为就你有种,你知道季诗都多久没回家吗?知道他是被他
桌子又摇摇晃晃地立回去,塞林格坐在摊垃圾里,说:“开玩笑。”
季诗气到要吐血:“你怎还是这个欠抽样,有你这样开玩笑吗?你这是对人格侮辱!”
塞林格说:“那你上次花钱请观众算什,自取其辱?”
季诗生气——用石头哥话说——就爱哇哇大叫,他肺活量惊人,叫起来整个大排档和对面烧烤摊食客全往这桌看过来。
塞林格才说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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